怒龙颜,甚至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因此,兵部尚书陈新甲沉默了一会儿,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询问起河南剿贼战事:“天石,你才从开封回来,觉得永宁伯能顶得住闯贼嘛?”
张若麒见陈新甲不再谈论“议款”之事,也觉得心中一阵轻松,他先端起案几上的茶壶,走上前给陈新甲的茶盏斟满,才开口道:“依职下看来,永宁伯能也是勉力维持,已无余力向闯逆发起攻击,更别提退贼拉。”
“那……闯贼如何?”
“闯逆似乎尚有余力,这点从分兵追击丁督师、左昆山便可看出。”
陈新甲点着头表示认同,然而他心中的忧虑却是更甚,一颗心不由再次纠结起来。
刚刚在早朝时,皇上就已经因河南剿贼不力,以及朱仙镇溃败之事对他言辞苛责,虽然他心中知道主因还在“与奴议款”事泄上。
但如果河南剿贼军事再无进展,就难保崇祯皇帝会借此将他拿问治罪,若是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二罪归一,恐怕自己难免身死名裂,更有极大可能祸及宗族啊!
“张福臻呢……他也无计退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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