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良机,眼下流贼多在河南,其北可攻山西,西可回陕西,东可进山东、畿南。
而山东与畿南这两处地方,吾等鞭长莫及,更加没有机会,但山西今已与我同气连枝,基本在我勇毅军掌控之下,而今如能再将我军触手深入陕西,便已堵死流贼回陕之路,更可保晋地西边无忧。」
他接着又道:「而从另一角度来看,若我军不借兵给孙传庭,便无法将势力深入陕地,然一旦流贼豫省失利,再奔回陕西,可就不好剿除了。
所以,陕西最好控制在我勇毅军手中,即使我勇毅军掌控不了陕地,也不能使其落在流贼的手上,单从这点上来看,扶持孙传庭快速重建陕军,势在必得!」
孙时相此时忽然说道:「伯爷,我军触手能深入陕地,自然是好。可这孙白谷亦非等闲之辈,我军如想控制陕西,又谈何容易?
再有一点,我等扶助他重建陕军后,会否养虎为患,未来与我勇毅军作对呢?」
孙时相提出这个新问题后,中军帐内的众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永宁伯的中
军官张成芳,平时虽然多有参加军议,却是很少在会上发言,而今天在众人沉思之际。
他却开口在此时说道:「当前的首要方略,是稳定住陕地的局势,但凡行事皆利弊,咱们总不能前怕狼后怕虎的,那还做个啥子事儿嘞。」
他接着又道:「我们借兵给孙传庭,指挥权在他手上,然掌军之人却是受命于勇毅军,孙传庭他只可以指挥,却无军官任免之权。
而其重建陕军,说不得还会由我军中派驻教官,协助其操练新军,如此一来,其新军也必会亲近我勇毅军,这是其一。
陕西既然离不开咱们的扶助,大可趁此等良机,将我军情报触角深入陕地,同时使我宣府商社,以及宣大三地与我亲近之商贾,借机进入陕地经营,以延伸我军之触角,此为其二。
再有,我军借出钱粮,卖与他孙传庭军械,他可有能够抵押之物,无非是陕地的钱粮税收,咱们还可借此派出观察员,监督陕地税收,借此将触角深入陕地民政事务,此为其三。」
就在众人诧异间,张成芳又接着说道:「便如现在的大同、山西二镇,王朴、李辅明二位总兵与咱们勇毅军交好,然其麾下核心战力,已尽为我勇毅军所掌控,就算他们想要与我交恶,但他们部下会愿意吗?
况且,这打仗其实打的就是钱粮二字,就算他孙传庭手里将来握有一支陕军,可其钱粮、军械等等各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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