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李友,吩咐他:「去,传我的军令,后面饥民不要直接来这里,全部都去帮小鼐子推炮去。」
「是,总爷。」
看着李友的背影,刘宗敏忽然又说道:「二虎,咱们的骑兵为了阻止宣府军袭扰筑营,可是伤了好些人?」
「是啊。听投过来的陕兵讲,这伙宣府军骑兵比起之前阻止我们哨探的差了点,不过也只是骑战不如前时那些宣府军探马,但装备却是不二,人人都配了手炮,且又是个个顶盔挂甲的,好不阔气嘞。」
「你看,他们同十一年遇到的宣府军,可有何不同的地方?」
「这个……」
刘体纯最不愿提起的就是崇祯十一年被张诚捉住的那段往事,可现在这话从刘宗敏的嘴里讲出来,他却也是无可奈何,且还要思考回答这一问题。
这正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的真实写照啊!
「人马更多,操练更强,还有他们的装备也更新更齐备啦。」
「嗯。只有这些了嘛。」
「总爷,在二虎看来,也就这些了。」
刘体纯接着又进一步说道:「据探报得知,对面的宣府军并非全是张诚的人马,其中不乏大同、山西两镇边军。
如此看来,虽有六七万之众,但去掉了大同、山西人马,再减去随军的辅兵杂役,剩下的最多也就三四万宣府军而已。
而这三四万宣府军中,骑兵最多能占到四成,余者皆为步卒,这样一算无论骑兵,还是步卒都同我们差着不止一倍的差距,就算他们甲械齐备,操练有素,那又能如何呢?」
「嗯。有些道理,再说下去。」
「兵法上讲"倍则分之",如今我们全师尽出,将他们分割开来,使之彼此不能兼顾。而大关头这边看来最多也不会过了一万官军,正合"五则攻之"的道理,就算硬耗也能把他给打下来啦。」
「哈哈哈……」
刘宗敏闻言不由发出一阵大笑,又道:「行啊,二虎,你都开始用兵法啦!」
刘体纯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却听刘宗敏又接着说道:「你的话很有道理,但学兵法没错,可却不能尽信兵法上的那些个话。
虽然兵法上讲"十则围之,五则战之",但也要看战场上的实际情形如何。
就好比今日我们眼前的情形,宣府军不会过一万这个数,再去掉那些辅兵杂役,最多也就五六千的人马,而我们都加起来又何止五万人马呢?
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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