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大人所虑很对。孩儿听说,有人仿佛看见,保定兵在前日黄昏时分抓到个什么人来着,后来便再无下文,不知会不会是刘……”
左梦庚说到这里时,突然停止不言,满脸疑虑地望着父亲左良玉。
果然,左良玉虎躯一震,急急追问他道:“此事可真?”
左梦庚略加思索后,立即回道:“此事该不会有假,只是不知为何……后来便再没有听到一丁点儿的消息啦。”
左良玉沉默片刻,才对儿子说道:“你明日设法暗中打探一番,定要弄清刘忠武是不是真的给保定兵捉了去。”
“是,大人。”
左良玉又轻轻叹了口气,神色略显苦恼的低声说道:“皇上猜忌心重,素来多疑,又惯于偏听偏信,总是喜怒无常。
现下里我们同丁、杨两军陷在水坡集,与瞎眼贼这一战决难取胜,将来丁、杨二人为推卸战败之责,必会诬奏我们左营暗中勾结瞎眼贼,不肯实心作战,才会致此战一败涂地。”
左梦庚也是点着头说道:“大人,这一手倒是真的要小心提防啊!”
左良玉淡然一笑,不再说话。
然而,他心中却是无比清楚明白:如今,自己身处朝纲不振之乱世,只要还握有重兵在手中,任谁也会对他奈何不得,就连远在京城的那个崇祯皇帝也是一样。
左梦庚自然不明白父亲微笑的背后是什么意思,见时辰不早便劝他赶快休息一阵。
左良玉先是点了点头,接着便挥手使儿子退出大帐,可他却无一丝困意,在大帐内踱了会儿步后,仍是不困,就命人去将帮他处理机密事项的中军副将徐恩盛唤了来,小声问他道:“要你派人去许、杞刺探军情,今日可有何变化?”
徐恩盛十分恭敬地小声回禀道:“往许州方向去的五个细作只回来两个,一个走了大约四十里远近,一个走了三十里,都未曾见到贼兵踪迹;询问遇到的百姓,也都说未见有贼兵经过。
往杞县、通许方向……”
左良玉不待他说完,就截断他话,疑问道:“往许州方向还有三个细作没回来?”
“是,大帅。他们或许走的远些,尚未来得及赶回来。”
左良玉皱了一下眉头,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淡淡道:“好,你再说说杞县、通许方向,可有发现异常之处。”
“昨夜分头派往杞县和通许方向的五个细作,今日黄昏后都回来了,这一带多有贼兵游骑出没,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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