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就是既要能守,更要能打,绝不能只守不攻,要在守而必固的基础上,保持能战之力,时刻准备着突击贼军,使之不可将我师各营分割围死。”
“对,正是这个道理!”
“伯爷,那第二个条件又是什么呢?”
“第二嚒……就是必须要有一个稳定的后方,以及绝对安全和通畅的后勤粮草供给线,能够保证我师各营固守所需粮草、炮子、火药等必要物资供应,才能长久固守,以期反击之机!”
孙时相这一次并未抢着接话,他面含微笑地看向魏知策和张国栋等一干老将,示意他们出言接过这个话头。
魏知策虽然看懂了孙时相的意思,却不愿抢太多风头,他一副悠闲的姿态端起身前案几上的茶碗,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张国栋还在犹豫思考之际,陈铮却率先出言道:“北路与东路地方,乃至整个宣府镇,都可以算作是咱的后方,无论兵员、饷粮皆可稳定供给,同这帮流窜无踪的泥腿子拼消耗,咱还会怕了他们不成?”
陈忠也在一旁接言:“稳固后方自不必多言,莫说宣府镇内,就算大同、山西两镇,必要时也可支援我勇毅军,再有沇河钞关每年也有大笔进项,且豫北大地,未经贼乱,旱蝗灾情,也已有所控制,不似豫中、豫南那般严重,同样可提供饷粮、兵员。
再者,咱还有‘黄河船队’,大小船只三百多艘,往来大河两岸,贼兵无船,更无水军,只能在岸上干看着,正是咱转运兵马军资的一大利器。”
众人虽知陈忠是永宁伯暗伏在豫北的一条线,但除了少数几人略知根底,余者听了他刚才这番话,无比感到震惊——永宁伯谋划好深,竟早在豫北留了如此一支力量!
永宁伯张诚的小舅子,邙山民团中部联防练总杨家二公子杨世杰,忍不住也在一旁接言说道:“还有我们民团也不是吃素的,邙山二百里地界,数十万丁口,同仇敌忾,皆视流贼为死敌,若永宁伯有所需要,无论丁口,还是钱粮,皆可供给一些。”
参谋将军王元景在此刻接言道:“还有小袁营,虽然要在武安境内整训,然其汰选下来的丁壮,却可以担负转运军资之责,咱总不能就这样白养着他们两万多人吧。”
镇标营副将何振雄这时也开口说道:“就算小袁营按此前约定,不宜同李贼正面接战,然在北岸负责押运守护我师粮草和大营,总不会做不到吧。这样我军便可全师渡河,将主要力量都压到李贼对面,便不怕他来分割包围。”
孙时相却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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