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吧……”
季佑慈结结巴巴地接了一嘴,他转头看到何崇武正在向自己暗暗摇头示意,便再无下文了。
…………
原武知县黄仁发一直远远随在众人身后,此刻见已过了中街,再往前走不远的东街便是县衙所在,不由小跑着追上前来,却被中军官张成芳给拦了下来。
要知道,张诚现在不止是宣府镇总兵官,他还是大明皇帝御封的堂堂永宁伯,岂是一个小小七品县令想见就见的?
果然问过话之后,张成芳即扬鞭催马追上张诚,在他身边轻声禀道:“父帅,原武知县已备下酒宴。”
“军情紧急,酒宴免了吧。”
张诚说完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将张成芳叫住问道:“你可晓得那知县的名字?”
“末将这就去问。”
“你将他唤来,我有些话要对他说。”
“喏。”
片刻后,张成芳即催马回来在张诚身侧禀道:“父帅,原武知县黄仁发前来回话。”
黄仁发原本有一顶小轿,但在张诚、何崇武、季佑慈等显爵高官跟前,又哪有他坐轿子的资格,所以一直弃轿不坐,不行跟随在众人身后。
好不容易得永宁伯召见,他也是一路急跑上前,来到张诚马前之时还在气喘吁吁,张诚见状便对中军官张成芳摆了摆手。
张成芳会意后对黄仁发说道:“永宁伯命你把气喘匀了,再来回话。”
黄仁发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好一会儿才缓了口气,他俯身跪拜道:“下官原武知县黄仁发,拜见永宁伯殿下。”
张诚策在碧骢驹上,单手持缰,朗声说道:“免礼了吧。黄仁发,你治民有方,亦守土有责,此功不可没。”
“永宁伯盛誉,下官职责所在,实不敢当。”
听到永宁伯的夸赞之言,黄仁发内心十分惊喜,他任职原武县已有五年之久,早便想换个地方好离开这个贼寇横行的险地,只是苦于没有门路而已。
就在他内心激动之时,耳中又听到永宁伯张诚的声音传来:“我宣大官军数万将士,此番援豫剿贼,老营便暂设于你原武县境内,望你不负本伯所期,充分调动县内之人力物力,统筹兼顾,协助我剿贼大军做好后勤保障之责。”
“请永宁伯放心,下官一定尽心尽力,动员县内乡绅士民,尽职尽责。”
“好。我大军老营这边就拜托黄知县,若此番剿贼之事顺遂,必少不得你原武县的一份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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