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自己的判断。
“父亲,永宁伯还只是一个游击将军,便追随卢总督在巨鹿与奴激战,此后更在畿北阵斩建奴扬武大将军岳托,他因此功崭露头角。
而在升任参将后,先是领兵援豫,杀得闯贼大败亏输,后率军入辽援锦,再次阵斩建奴豫亲王多铎,那可是建奴睿亲王多尔衮的亲弟弟,接着又击退建奴,解了锦围。
现如今,他已是堂堂大明永宁伯,宣府镇总兵官,镇朔大将军,麾下更有数万忠勇将士,岂是区区一群商人士绅可以扳倒的人物?”
王沐晨见自己父亲似在思考,他知已经初步说服父亲,便继续道:“父亲未曾去过北路,不晓得那里的实情,只凭他们几人口中传言,如何信得?
北路究竟如何,沐晨可是亲历,永宁伯虽征收商税,却并非不给咱商家活路,北路地方的相与们更是觉得,征收商税还是一件大好事呢。”
“哦?”
听到这里,王大宇也颇为动容,甚至有些感到惊奇,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征收商税是往外掏钱,怎么还能变成一件好事?
此前,他虽派儿子随王朴往北路给张诚新婚贺喜,原也是想结一个善缘而已,并未十分重视,即使后来张诚有了崛起之势,他也只是吩咐王沐晨不可断了这根线,自己却并未有过多投入。
只见他满脸疑问地说道:“来,给为父讲讲,这征收商税为何会是咱商家的好事?”
“父亲久在商场,当知我等经商的不易,不惟路途凶险,各处关卡更是盘剥严重,虽无商税之付出,然用于打点的花费,可也占了盈利的大头。
而在永宁伯治下,虽开征商税,然除此之外,却再无须打点各路衙差,各处关卡也不见盘剥,只要不携带违禁商货,一律直接放行。”
在王大宇惊异的眼神中,王沐晨继续道:“且北路商家只要按经营商货种类与数量,完成报税缴税后,永宁伯麾下将士还给提供护送,就算前往外地,也只需再额外缴纳极少费用即可。
父亲也知,永宁伯麾下猛士,个个英勇,莫说是各股小匪山贼,就是宣镇各处守兵,见了永宁伯的军旗,都是好言相待,再不敢行盘剥之事。”
“还有这等好事?”
“岂止如此。”
王沐晨看着自己的老父亲,又对他说道:“父亲不知实情,只听信外间传言。实则永宁伯治下,并非所有商货都是收税,那许多利低、又是百姓所需的商货,只要不达到一定数量,是完全免除商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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