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
原来是张广达猛地一掌拍在了自家的大腿上,他接着急急说道:“对,那个叫啥……叫鼻……鼻啥来着?”
“鼻衄之症。”贺飚适时提醒着。
“对,对,对。”
张广达急道:“就是这个鼻啥之症。”
旁边的魏知策摇了摇头,为他解惑道:“你这么想就行嘞,就是说鼻血流淌不止,策马奔驰之时,还要在手里端着个碗,是专门用来接这个鼻血的。”
“额滴乖乖……”
张广达大张着嘴巴,良久才又开口说道:“这可是有些吓人嘞。我说不会是真的吧?”
他一脸狐疑的又问众人道:“你说这人身子里,到底能有多少血,可以这么流嘞,这还不把人折磨死喽?”
魏知策面上现出笑意,接言道:“这不正合了咱镇帅之意。”
“哈哈哈……”
张诚与魏知策对视而笑,余下几人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片刻后,笑声渐止,魏知策望着张诚道:“镇帅之意,莫不是效仿诸葛孔明气死周公瑾之策?”
“就是诸葛亮三气周瑜那一段嚒?”
张广达这时似乎也听懂了,他忙急切问道:“可诸葛亮可是三气周瑜,这才把他给气死,咱这才一气奴酋洪太,能成不?”
“当然不能成。”
张诚笑着继续道:“诸葛亮三气周瑜,那些都是家言,并不是完全可信的。”
他接着又道:“不过,倒是并不妨碍我等用这个计策。”
张诚挥手示意张成芳给众人斟满茶水,才又继续道:“我也并未想着这一次,就将奴酋气死,但只要能使其动怒,给他来个火上浇油,也就是达成目的了。”
“这一番出哨,其实就是一次示威行动,趁鞑贼新败之余,士气正低落之际,出奇兵截击奴酋,在骑战中击败奴酋护卫,就会极大打击奴贼的战心与士气。
就似芳平这一回,虽与奴酋护卫杀了个旗鼓相当,但你等可知,这一次敌我双方兵马相等,且又是奴贼最擅的野外骑战。
而芳平的虎卫营并不畏怯,反倒是将奴贼杀得连连退却,并不敢追击,这于我来讲便是一场大胜。”
张诚说到这里时,眼睛扫视着众人,接着道:“而我之所以要在军中,广为传扬此事,为的就是激励我军心士气,鞑贼虏骑虽劲,然却并非无敌。
我宣府军将士,只要临阵不怯,个个都能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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