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理,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马上处理。
就像现在,对于白广恩、唐通等人回援杏山、高桥这个事,便是如此。
洪承畴并不理会唐通、白广恩他们,只是向张诚又问道:“忠忱将军,有何想法,自可详细道来。”
张诚扫看了大堂内众人一圈,才说道:“督臣、总监军,末将以为,我军应顺势而上,对鞑贼心思,假作不知,使鞑贼误以为我等中计,才好施为。
鞑贼以汉军、朝鲜军驻守石门山和黄土岭,我师也只以步卒攻打,先用铳炮开路,再以数倍于敌之兵力,强力压上,一举而下。
石门山若是拿到手中,仍是立营垒与山上,多布大炮,而山下则挖壕立寨固守,如此山上山下配合,奴来先拿炮轰,奴近则凭借坚营,与敌周旋。
而黄土岭位置更是重要,其扼守小凌河西岸,拿下黄土岭,即可阻绝鞑贼沿小凌河西岸南下之路,使其只能渡河袭取河口囤粮之所。”
他停下来,喝了口水,又接着道:“我军也可从各营拣选悍勇的精骑,单独组建一军,不可少于两万人马,当以三万为佳。
如此,若鞑贼真的截断我杏山粮道,也可及时回援,轻装急进,用不了半日光景,便可奔至杏山堡城,那时内外夹击,何愁鞑贼不败。
再者,若杏山坚守得力,无须回援,这支精骑也可驰援松山周边任何地方,如娘娘宫、小凌河口一线。
此营由总督行辕直接调度,当为我军精锐所在。”
洪承畴那张一向严肃的老脸,此时也显出了一丝笑容,他的眼神中更满是赞许的望着张诚,嘴里却淡淡的说道:“忠忱将军此议,诸位以为如何?”
或许这就是居于上位者的自信,他向你提出问题的时候,眼神是绝对不会看你的。
诸镇总兵们都是沉默不语,有几人甚至拿眼睛瞪视着张诚,其眼光之毒辣,似乎能将人烤熟烧灼一般。
要知道,家丁几乎已经是各总兵大将的私产一般,而各营中的精骑则是仅次于家丁的存在,是各将军中的核心战力。
如今张诚却提议各营抽调精骑,另外再组一军,这不是跟要他们的命一般,等同于夺取他们的兵权一样。
可众将也知,张诚的这个借口和理由很是充分,在大势面前却也不好拒绝,因此都是沉默不语,在心下盘算着何人出任这支骑军统帅为宜!
果然,马科就在一旁开口说道:“督臣,现在松山的几位总兵麾下,各有数千骑兵,不知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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