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进攻受挫后,便一直蛰伏,静候良机,每日只派出一支支小股步骑,袭扰清军。
试想一下,当时可是十五万多的大明王师,对战仅仅六、七万人马的清军,虽战后总结,也是杀伤清军虏骑甚重,但却终归未能突破清军防线,锦围难解。
而在那之后,清军便收缩防线,谨守营垒,洪承畴接连两日猛攻,未能成功,便改用现在的方式,以小股袭扰为主,大队突袭为辅,可清军并不出营追击,始终未能如愿。
但面对朝廷兵部的催逼,尤其是陈新甲的背后是崇祯皇帝,皇上的力量过于强大,洪承畴为此发愁,夜不能寐。
赶巧今日张诚提出的观点,暗合他意,正在心中欢喜之际,却被马科突如其来的嘲讽给打乱了节奏,怎叫他不恼。
可为了辽东军事,他一忍再忍,即使张若麒借题发挥,冷嘲热讽,他也全然未觉,只是不想再节外生枝。
这时,他见事件平息,便急急发问起来,生怕再被什么突如其来的事件所搅乱。
张诚闻言点了点头,施过礼后,才开口说道:“虏贼围点打援之意图,已是十分明显,无须再行赘言。
然我师,又岂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况我王师十数万精勇将士在此,其又岂敢真去全力攻打锦州城,难道他不怕我等在攻城艰难之际,全师压上。
那时虏贼攻城时久,身疲力弱,我师与祖大帅两面夹击,其又如何固守?”
张诚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才又道:“现下里,我师当改攻为守,虏贼十数万人马在此,每日耗粮甚巨,必不耐久,不出旬日,其定会前来攻我。”
吴三桂此刻已对张诚刮目相看,他也一直在认真听着,突然接口问道:“敢问忠忱将军,我大军齐聚于此,自是不惧奴贼来攻。
可若是奴贼向来奸诈,尤是虏酋洪太,最为狡猾,更要防其分兵劫夺我师粮道!”
张诚抱拳笑道:“长伯将军高见,见识卓越,不愧为当世虎将,辽东翘楚!”
殿内众人都是大笑,吴三桂被张诚如此夸赞,也有些意外,又突觉自己这种心理,不由在心下暗自叹息。
张诚又接着说道:“确实,奴贼大军云集锦州城外,若是见我王师围松山立营,似刺猬般无法下口,定必另寻他途。
我师之软肋,便与虏贼相同,皆在粮道漫长,除运粮不易外,更怕被偷袭截断,而虏贼多骑兵,擅野战,其利在来去如风,倏忽即至,防不胜防。”
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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