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情报一个方面,明军便已是做的不够,准备不足啊!”
监军张若麒似乎很在意上首洪承畴的神情变化,此时,他轻咳一声,将大厅内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这才慢悠悠的说道:“王师现今己尽数抵达宁远城下,又正是松、锦危急之时,以我看来,还需尽速出兵松锦各处,若再行延误,一旦锦州被奴贼攻下,那可就万事休矣。”
他的话才一说完,大堂内的各人同样面露担忧之色,他们前来入援为的就是解救锦州之围。
可锦州若是被奴贼攻破,先不说这次声势浩大的应援行动就成为一场笑话,众人非但无功,反而还有可能承担这劳师糜饷的罪责,一时间附和张若麒的人不少。
总督洪承畴摇了摇头,道:“现奴贼的兵力还尚未查清,各方的布置亦是不详,怎可仓促间贸然进兵松锦?”
辽东巡抚邱民仰、兵备道张斗、巡按副使姚恭、监察道王之桢等诸官都是附和洪承畴之言,认为兵凶战危,奴贼势大,且不可仓促行事,免得坠入贼人奸计,总得要先将各方布置查清楚再说才是。
耳中听着众人喋喋不休的争论,张若麒不由皱起了眉头,他猛地挺身站起厉声喝道:“如此前怕狼后怕虎,只知畏战怯战!
敢问诸公,若是尔等迟迟不进兵松锦,致使锦州失陷于奴贼之手,诸公如何向朝廷交待,又将何以向当今圣上交待?
本职身负本兵陈公与圣上所付监军重任,自不会对此坐视不管,若诸公仍觉此事军议不可决,那便由本职上书朝廷,上书兵部,请圣上来定夺吧!”
他这一通大喝,堂内的气氛立时就凝重起来,先前军议的友好轻松气氛,霎时间便荡然无存。
蓟辽总督洪承畴的双目寒光隐现,张若麒一个区区正五品的兵部郎中,竟对自己一方封疆大员搁这大呼小叫的,实是无礼!
成何体统?
他是几品,自己是几品?
不过,生气归生气,他对此却也是无可奈何,现在张若麒身为朝廷派来的监军,代表的是兵部尚书陈新甲的意思。
甚至更有可能是当今皇上的意思,方才他说那话的时候,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难不成临出京时得了皇上的密旨?
若自己与他闹得太僵,甚至是公然唱反调,会否影响到辽东战局的稳定,会不会因他与兵部的谗言,更使自己身陷囹圄?
蓟辽总督洪承畴在心念微动之刻,一时间竟忘记了说话,似乎以自己堂堂从一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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