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以补足欠饷,安定军心,重振士气。”
雷克俊与钱睦石闻言大惊,这协营已是战兵建制,步兵每人月饷既是二两银子,骑兵更重,达每人四两多,如此,补足三月欠饷,即需银近一万五千余两啊。
他二人对视一眼,齐齐拜倒于地,高声道:“督帅高德,若是如此,于我协营将士等若活命之恩,我等愿追随督帅,征战沙场,供督帅驱策,百死无悔!”
果然还是应了那句话——有奶便是娘!
“你二人且先起身,本帅还有话说。”
待雷克俊与钱睦石起身站好后,张诚才又开口说道:“本帅可为协营诸儿郎补足三月的欠饷,但有三件事情,本帅还是要说与你二人知晓!”
他二人互望着,都是一脸的疑惑神情,只听张诚继续道:“其一,本帅所定之饷,步卒月银一两,骑卒月银二两,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补饷亦需按此标准。”
雷克俊不待与钱睦石商议,便急切道:“禀督帅,若非是您发此善心,我等麾下这三月饷银,怕是就此无望,莫说是月银一两,就是半两,弟兄们也是认了。”
“什么话?”
张诚面色深沉,略有怒意,继续道:“当兵吃粮,天经地义。本帅麾下诸军士,可有一日无饱食的?”
他又接着道:“其二,补了饷银,便要重新来典验诸军士,以汰去老弱及军痞,唯有合格者,方可留用,今后绝无欠饷诸事,然各步军、骑兵之饷,亦当依本帅的规矩行之。”
张诚扫视台下众军士,提高嗓音道:“其三,至今以后,尔等即为本帅部曲,当谨遵本帅军规军令,有功必赏,有过亦当必罚,轻则军棍、军鞭,穿耳游营,重则斩首示众,眷属一体受罚。”
“如此三点,尔等切切记好,务要告知诸儿郎,莫叫诸将士以为本帅言之不预!”
“末将得令,请督帅放心,定传达诸军,使众将士知晓。”
张诚点头表示满意,他仍是站在那里,没有丝毫的移动,虽身后就摆着一张帅椅,他却不愿坐下,只听他沉声喝道:“贺飚,吴志忠,着你二人立刻典验诸军,补发饷粮,汰去老弱滑军,重新核定军籍名册。”
“喏!”
二人齐声大喝,便领一队披甲军士行去,依着名册高声呼喝着,逐一典验,重新核定协营军兵名册,补发饷粮。
到此,张诚才回身坐在帅椅之上,扫视着校场上肃立的诸军士,虽有近两千之众,但张诚抬眼望着,在心中估算这其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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