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张诚一眼看破吕大春的小心思,不由放声大笑起来,他不以为意的说道:“无妨,你是我的人,哪个敢不给你面子,啊?
这样吧,你先掂量一下,推荐一合适的人选,接替你来出任此地驿丞,两日内就动身前往赤城参将署吧。”
“是,小人记下了,大帅您先休息一会,小人去催催酒菜。”
…………
八月十二日,宣镇东路保安州的麻峪口堡北二十余里外,独石步营乙部宿营地。
成三虎刚给擦拭保养完毕的鸟铳套上铳套,他扎好了套口,放在营帐外的架子上,才又掂起脚掌将身子上下颠了几颠,双手再环抱于胸前,左右来回的使劲猛力拧了拧腰身。
只听成三虎的腰骨处传来“咔咔”的两声只有他自已才能听见的轻响,顿时就觉得浑身舒泰,颇有些神清气爽的感觉。
“直娘贼的,今日总算是消停了嘞!”成三虎晃了晃他那粗大的脖子,想起了离开北路后这几日的遭遇。
今天已经是他们出北路后的第四日了。
自从过了样田堡以后,已是连续行军三天,除去头一天还比较平静,可自打过了雕號堡,就开始一天闹上一次莫名其妙的敌袭。
他等在上官们的指挥下,拼命的抢占高地,依地形布阵排兵,全力待战,可每当他们鼓足了劲、杀意上头之时,那些突如其来的敌袭匪骑却又纷纷的不战而退。
每日为防匪贼袭扰,都要结成硬寨,外掘壕沟,布设远近明哨、暗哨、流动哨,却又从未真见任何匪贼踪迹。
隔日拔营起寨时,又得费力将前一晚千辛万苦立起的硬寨,拆除栅墙、填平壕沟、平整粪坑等等,又是一番好折腾。
尤其昨日午后,又是数百匪骑来袭,全军再次结阵待战,却依旧是不战遁走,大军急行十里,千总爷便下令提早宿营,仍是结成车城硬寨,外掘壕沟,布设各处明暗哨。
为防匪骑袭扰,仍如前日一般,只是昨日却是换做步营甲司与游骑在外结阵,蓄力警戒,而换乙司负责掘沟挖壕,一番折腾下来,人人都是累个半死,硬寨结成,敌袭却始终未见。
…………
今日起寨拔营后,虽未再遇匪骑袭扰,却是全营急行军,虽然仍是每急行十里停歇一次进行整队,但午时却未曾埋锅举炊,所有军兵统统都是边走边嚼着干粮充饥,补充些体力。
连日行军备战,大家的心里都在叫苦连天,却是没有一名军士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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