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必要辅以利器,现今盔甲、旌旗都无大碍。
唯有这钻磨铳管的工匠和精铁两项,张诚已确是无能为力,只有仰仗李公公出面,替我解决这两大难题啦。”
…………
其实,在大明军中的鸟铳手为了安全起见,都会亲自测量自己手中鸟铳的装药量,然后依照这个量制备的子药。
就比如戚家军中,鸟铳手每人就背着装有火药的竹管五十三个,内中都是定量的一次打射药量,而另一个袋中也放着合用的铅子五十三个。
不过,张诚又再进了一步,他直接选用了纸筒定装子药。
纸筒定装火药,是将定量的颗粒火药包于一个长形的纸筒里面,装填时用嘴咬开纸筒,先倒一些火药到火门,余下的火药全塞入铳口就算完成了。
而且,张诚的这个纸筒定装子药另外一端,直接包裹了一颗标准制式铳弹,倒完火药后再用力将铅子也挤入铳口即可。
如此,不但因为子药定量,保证了枪弹每次射击的威力,也可以大大减少火药、铅子的装填步骤,这让普通鸟铳手可以达到一分钟一发的速度,熟练的鸟铳手,每分钟射击两次也是没问题的。
现在云州这边男女老少都有活计,他们壮健的劳力就垦荒耕种,而妇女则领着家中大一些的孩童,来到这边各个工坊打工赚钱。
因这定装的子药极为重要,装药差异要求极高,因此每人都有一个定制的小药筒来称量火药,还有工头不定期的抽查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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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云州匠营火药局这边按照张诚的要求对火药也是精制的颗粒黑火药,虽没有现代火药那般的威力,但是其优点也是显而易见的。
那就是携带方便,且燃烧更均匀和充分,以其为子药打射云州铳比普通火药确实更具威力,更为有利的是其燃放后所余残渣也更少,在铳弹打射后的清理极为方便。
其实,在大明对颗粒黑火药的制备早有记载,只是后来的人们为图方便,再加上朝廷不按照实际所需拨付银钱,自是都偷工减料了。
据记载:制火药,每料用硝五斤,黄一斤,茄杆灰一斤。
以上硝、黄、灰共七斤,分作三槽,定碾五千五百遭,出槽。每药三斤,用好烧酒一斤,成泥,仍下槽内,再碾百遭,出槽。拌成粒,如黄米大,或绿豆大,须入人手心然之不觉热,方可。
当然,这些技术上的事都不是张诚的强项,他也懒得为这些事情烦心,在他的心里甚至觉得,有这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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