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就是解决此事。
杨嗣昌现在虽已辞去兵部尚书之职,但新任的兵部尚书傅宗龙正从四川一路赶来,诸般事务尚未交接,他还是兼着兵部尚书的职事。
杨嗣昌圣眷不衰,与以往一般才进东阁便被赐坐,依旧是屁股坐在椅子的一个小角上,样子虽与正常坐在椅子上差不太多,但人却是极为遭罪的。
“宣镇张诚一事,爱卿有何想法?”崇祯皇帝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强打着精神问道。
杨嗣昌略欠了欠身子,十分恭谨的回道:“回陛下,此事兵部会同刑部已是调查了的,那薛吴一党确是有勾结山匪,谋刺张诚一事,只是欲图造反,却未有明确的实证。”
崇祯叹了口气,又问道:“依爱卿之意,言官们弹劾张诚一事,该如何处置。”
杨嗣昌虽在进宫陛见之前已有所准备,但仍不敢大意,他欠身沉思了一小会,略为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轻声回道:“回禀陛下,宣大督抚都有奏疏来京专报此事,依他们的奏报,却是薛良清与吴有禄谋刺上官在前,更是对参将张诚使用沾了马粪的毒箭,
如今张诚依旧在府中静养,能否活命尚未可知,薛吴二人倒行逆施,险些毁我国朝一员良将,既是万死也难赎其罪,
而张诚自身,确有挟私报复之嫌,更有私杀犯官之错,却是不可不罚的,不罚则难以服众,使国法不彰,于国朝不利,
可如今流寇复起,正肆虐我腹心之地,国难思良将,正当用人遣将之机,若是罚得过重,甚或将张诚免职擒拿入京听罪,则北路练军一事,也必定功败垂成!”
崇祯皇帝两只眼睛无神的望着杨嗣昌,这些他又如何不知,正因如此,才召杨嗣昌前来给他出个主意。
他叹了口气,才又问道:“依爱卿之意,当是如何处置张诚,方为恰当?”
杨嗣昌从椅子上站起,向着崇祯皇帝躬身拜道:“回禀陛下,北路兵备在奏疏中言,张诚虽初到独石,然其确是实心任事,非但已募集五千新军,正日夜加以操练,
更是清理出数万亩屯田,还召回千余军户,正是因此动了薛吴等人利益,方才遭其谋刺,想薛吴一党欺上瞒下,只知中饱私囊,而罔顾国法,确是死有余辜,
但张诚此事却也鲁莽,朝廷不可不责,若依臣下之意,应革去张诚的万全都司都指挥佥事职,将其降为开平卫指挥佥事衔,以示惩戒,既安抚朝中言官,又可使张诚知天家威严。
但为使其能继续为陛下操练新军,早成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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