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和岳托等等,都已演绎成评书一般,越传越神。
大家都站在昌平街两边,看着一队队策马行来的开路骑兵,他们许多人的铁甲上还有斑斑血迹,在阳光照射下,隐隐闪现着暗红的颜色。
从他们的身上散发出来的股股杀气,冰冷又肃然,昌平街上突然间安静无比,随着张诚出现在众人眼中,又是一阵议论之声传来。
“那个走在前面的将军就是张诚……”
“就是他杀了岳托那奴贼……”
“……挺帅气的小将军……成家了没有……”
“好像是还没娶媳妇儿……咋啦……就你……还想给张将军当老丈人?”
随后,抬棺的四位哨总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们战靴踏地的声音整齐划一,如同事前演练好的一般。
“那个不是张哨总?他眼睛咋嘞……”
“那个人是哪个?以前咋没见过,老王啊,你可识得……”
“从没见过啊……话说……咋个不见胡哨总嘞……”
“看那个,那是吴哨总嚒……怎地好似少了条胳膊……”
就在众人议论声中,一声“扑通”传来,不知是哪个围观的人率先跪了下来。
猛然间,一片“扑通……扑通……”之声传来,宣镇参将张岩的棺椁行进到哪里,哪里的人们便纷纷跪下。
街道上再也没有一丝议论的声音,反而显得十分的肃穆,人们如同发自内心一般,都为张岩跪下,就有个别人不想跪下,可在如此环境中,却又不能太过鹤立鸡群。
黑压压的跪倒一片片,这其中就有那个被张诚强借了两千两银子的放贷混混,此刻心里正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翻腾着。
他自听说张诚升任游击将军,并将以卫指挥同知的从三品官身出镇上北路后,便开始忐忑不安起来,他思虑着当初张诚借银的事。
想当初,张诚找他借银子,可他却以张诚无抵押物,而拒绝了张诚,最后逼得张诚使出那个阴损的招数强借了两千两。
现在才知道后悔,他在心里对自己说道:早知道这张千总能升官这么快,当初倒不如多送与他些银子,哎!
怎么办?
这两千两银子,还要不要啦,该怎么要?
…………
张岩的灵堂就设在参将府的西跨院,三日来,有司官员轮番值守,张诚也作为孝子一直给叔父守灵,各官员、军将、绅衿、士民纷纷登门拜祭,有些大商巨贾也是前来拜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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