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咔吧’一声骨头脆响,李牧肩膀陡的一拧便将被绑在后背的右臂拧到身前,而后又故技重施的将左臂也拧到了身前。
衙中众将:!!!
看着已经基本恢复活动能力的李牧,衙中众将连坤舆图都顾不上看了,齐刷刷的看向李牧。
您这就挣开了?
您就这么轻松的挣开了?
合着您这段时间一直是逗我们玩呢啊!
李弘瞪大眼睛看向李鲜:这就是你绑的绳子?!
李鲜也双眼溜圆一脸震惊:吾已在尽可能不让阿翁太痛的情况下绑紧了,阿翁怎么这样一下那样一下就挣开了!
李牧没有注意也没有在意众将目光,也没有继续错开绑着手腕的绳索--虽然这对于他而言并不困难。
走到案几前,李牧拾起木棍点向上谷关的位置道:“但第三条战略可能成功的前提,是敌军能够迅速通过蒲阴陉!”
“一旦联军主力深入蒲阴陉后却被阻于上谷关,则此战略便绝无实现的可能,而只会是自入瓮中!”
“以秦军之力,无法烧制成这个瓮,但我部可以。”
“且在联军不知我部有心归秦的情况下,我部能于蒲阴陉发挥出足以左右战局的作用!”
“本将欲令我部死守上谷关,将联军主力阻于上谷关内,以配合秦长安君所部完成对联军主力的全歼!”
“一旦此策功成,便是大功一件,秦王必定重赏!”
“秦长安君乃是爱兵如子、赏罚分明、愿提携袍泽的君子,宁可分薄自己的军功也不会苛待了麾下将士和归降袍泽。”
“只要在战中做好登记,保存好斩获的头颅,秦长安君定会想办法把我部袍泽于上谷关斩获的头颅依军功斩获记入我部袍泽名下。”
“两功相加,我部袍泽初入秦便可名正言顺的得高爵!”
李牧看向李弘和李鲜加重语气道:“这,才是为将者应该考虑的功劳!”
“那些朝中的蝇营狗苟,非为将者当思虑之事也!”
什么裹挟民心,什么送去情报,在李牧看来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小手段,是无能者才要去考虑的事。
一场胜利,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才是给秦国最好的礼物!
李弘、李鲜赶忙拱手:“儿受教!”
李弘紧接着满脸为难的说:“然!阿翁,我部兵寡,且军心不齐啊!”
不是李弘和李鲜的眼光真就比李牧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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