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交给本君。”
“你我之间,何来的恁多废话!”
嬴成蟜一番话堵住了剧昂构思了大半个月的说辞,更是让剧昂心头猛地一颤。
确实,若是真正能托付性命的袍泽,又何必过多解释?
而吾,与长安君是能托付性命的袍泽吗?
剧昂心头涌起浓浓惭愧。
长安君,他信吾!
是吾对长安君的信任不够充足!
剧昂自责长叹:“是末将想的太多,以至于险些愧对长安君之情。”
“末将有罪!”
嬴成蟜洒然笑道:“那便自罚三爵!”
“酒水,汝自带!”
剧昂用力点头:“末将认罚!”
嬴成蟜又拍了拍剧昂的后背之后便松开了剧昂,转头看向另一人:“乡良人巢?”
“亦或是当呼军将巢?”
昌巢陪笑道:“主帅能记得末将,末将铭感五内!”
“末将之能,仅只为乡良人而已,军将之称实是折煞末将!”
“今末将乃是大秦一庶民,主帅呼末将为庶民巢便是。”
昌巢也是灭楚之战时齐国派出的军将之一。
但大军还没离开临淄呢,昌巢就被嬴成蟜以能力不足为由罢了军将之职、改为乡良人。
虽然在这之后嬴成蟜从未针对过昌巢,但昌巢心里岂能没点怨言,又岂能不怀疑嬴成蟜对他不喜?
所以灭齐之战后,昌巢先留在代国听用,又于大战结束后率族人家兵带上代王的封赏回返故齐地,准备休养生息、以备后事。
若非嬴成蟜的高压政策和明政科的那一问吓的昌巢肝胆俱颤,昌巢绝对不会主动来见嬴成蟜!
嬴成蟜手指轻点昌巢道:“昔本君为齐左相之际,见汝之能颇为错愕。”
“齐已孱弱如斯乎?便是此等无能之辈都能被擢为军将!也难怪齐王会请本将为左相。”
“如汝这般将领,如何能与楚军将领们争锋?怕不是一合便害了麾下万余将士的性命!”
嬴成蟜这话说的毫不客气,昌巢却也只能满脸谄媚的点头赔笑:“主帅说的是,是末将过于无能!”
至于不满?
不满是不敢不满的,半点都不敢不满。
嬴成蟜突然将手指化为手掌,用力拍了下昌巢的胳膊,欣慰的说:“秦与代、燕、齐之战时,汝再为军将,本君再观汝之军略,却惊觉汝之能虽依旧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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