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嬴成蟜会主动上钩,更没想到嬴成蟜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真有所得!
嬴政当即发问:“长安君所得何在?可与寡人一观乎?”
嬴成蟜右手一引道:“大王、诸位同僚,且先随本君入内。”
刚刚踏入院门,愈发浓郁的浊臭之气便扑面而来,紧接着映入眼帘的,则是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头的房舍。
目光顺着主干道极目远眺,嬴政瞳孔一缩:“这治豕院的占地,恐已与寻常乡里相仿矣!”
嬴政知道嬴成蟜在杜县大兴土木,也知道嬴成蟜在治豕院投入了不少精力。
但治豕院不同于金汁治粪之术,需要的时间太过漫长,且杜县距离咸阳城也比较远,所以嬴政除了一开始会经常来看看之外,大多时候都只是听候者回禀。
直至今日亲眼所见,嬴政才终于真切的意识到嬴成蟜究竟在杜县扯出了多大的摊子!
嬴成蟜随意的说:“若是与长安乡相比,此地自然还大有不足。”
“但若是与杜县相比,此地占地已比之杜县县城更广。”
听见这话,一众朝臣尽数头皮发麻。
比杜县占地面积还大的治豕院,这还能被称作治豕院吗?
此地理应被称作治豕县才对!
遍观大秦,也唯有嬴成蟜有能力、有财力凭一己之力兴建起如此所在了!
嬴政看向嬴成蟜的目光却是多了几分惭愧:“昔寡人不知寡人随口一言竟是让王弟如此操劳。”
“只是这一县之地的房舍便当耗去大量民力财力。”
“王弟于治豕、养豕一道更是不知耗去了多少心血!”
嬴成蟜笑而摇头:“弟确实付出了诸多财力民力,但近些年间弟多出征在外。”
“这治豕院乃是谭禀牲丞、刘簪袅协力操持,方才能如此兴盛。”
“刘簪袅,且为大王并诸位同僚仔细介绍一番治豕院所得!”
谭涛看向刘季的目光满是羡慕,但却没有嫉妒和怨恨。
因为谭涛很清楚,治豕院时至今日仍是嬴成蟜的私产,而谭涛则是朝廷的禀牲丞。
若是由谭涛进行介绍的话,治豕院的功劳究竟是嬴成蟜的,还是只出了一些人手的禀牲衙署的?
谭涛只恨未能早早投入嬴成蟜门下,只求嬴成蟜能给他留口汤喝!
刘季则是先对谭涛等人拱手一礼,而后才快步跑向嬴政,肃然拱手:“簪袅刘季,拜见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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