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寡人以为,王弟理应于我大秦,尤其是关中地略有发展、滨海之地全数归心之后,再将此策落于人间。”
“如此,方才稳妥!”
嬴成蟜嘴唇蠕动了一下,忍住了,又蠕动了一下,又忍住了,但最终嬴成蟜还是小声说:“于大凿井盐之术,弟亦有些构想。”
嬴政:!!!
群臣:啊???
大秦君臣齐刷刷的看向嬴成蟜,双眼震惊、呆滞,最终微微放光。
你丫不只是对祛除海盐之毒有些构想,对开凿井盐也有些构想?
你的小脑瓜里究竟还有多少构想!
嬴政更是迫不及待的追问:“王弟于开凿井盐之道亦有构想?”
“若欲竟功还当需多久钻研?”
嬴成蟜赶忙道:“只是有些构想而已。”
“相较于祛除海盐毒之术,大凿井盐之术更难很多!”
“若欲竟功,即便是弟携诸门客共同钻研,恐亦需数年甚至是十数年之功。”
“短时间内,大王莫要抱有太大希望。”
改进海盐制造工艺很简单,嬴成蟜甚至有把握在一年之内搞定,完全不耽误他练兵备战。
但改造井盐制造工艺的难度却要高很多。
因为制约井盐的重要枷锁并不是如何祛除其中毒素,而是如何进行更高效的开采!
嬴政颤声道:“寡人焉能不抱有太大希望!”
“长安君方才已明言盐之利,当知若我大秦得盐倍增于我大秦而言有何等好处!”
“井盐比之海盐更利于我大秦!”
“若是王弟果真能研究出大凿井盐之术,我大秦不止可凭井盐得滔天之利、令臣民饱尝盐味,甚至可借盐之利扭转东西之失衡!”
吕不韦也随之开口:“海盐终究当于东部沿海之处方才能制,制成之后还当自东方运往天下,路途遥远、耗费民力。”
“井盐矿脉却零星错落,更便于运往大秦各地。”
“开凿井盐固然比之煮制海盐多些靡费,但转运成本却低了太多。”
“即便井盐之术更难,但本相以为,长安君可先研井盐,再研海盐!”
韩仓等几名朝臣甚至忍不住站了起来,看向嬴成蟜的目光活像是在看一尊财神爷! 嬴成蟜试探着问道:“那,要不弟去做两年巴蜀的郡守?”
“弟若欲研造井盐之术,必当亲往井盐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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