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一硬到底!
淳于越深深的吸了口气,强压下心中愤怒,沉声道:“本官现在便要行博士之责,上书劝谏大王与长安君,切莫被小人蒙蔽。”
“请借笔墨!”
云洋全然无惧的大手一挥道:“取笔墨长安纸,再取案几。”
“让诸位好好的写!尽情的写!”
“稍后本官要亲自将诸位的奏章转呈廷尉、上呈大王!”
大量案几被云洋搬了过来,云洋甚至搬来了最顶级的长安纸,任由这些儒生在长安纸上书写对长安君的弹劾或劝谏。
刘季绕开奋笔疾书的众人,又脚步灵活的避开了几名吏员,凑近云洋身侧满脸钦佩的拱手:“上官豪气!”
“刘某走南闯北见过了小半天下不知多少所谓豪侠。”
“却无一人能有上官这般豪气!”
“唯愿上官不弃,休沐之际刘某定带美酒野味登门拜谒!”
刘季全程没说感激,却句句都是感激和赞美。
即便云洋不愿吃这一套,脸上却依旧露出了几分笑容:“本官府中的庖厨可是远远比不上君上府中的庖厨。”
“下次休沐之际,你我于长安君府痛饮三爵便是。”
刘季目露了然:“原来上官竟也是君上的臣属!”
难怪!难怪!
这就解释的通了!
云洋抚须而笑:“小女云柔因得君上教诲而为大秦太医,小婿将军苏角多随君上出征杀敌。”
“本官不才,君上第一次施展缝合之术时,正是本官为君上之佐。”
说话间,云洋忍不住微微抬起了下巴。
不要用寻常的‘臣属’二字来描述云某。
懂不懂什么叫铁杆死忠啊?!
不懂?
看看本官的家庭成员,你就懂了!
辕守不由得抬头看了云洋一眼,冷声而喝:“本官本以为云县令只是尊王令行事。”
“未曾想云县令竟与这无赖子是一丘之貉!”
“本官定要将云县令与这无赖子的勾当如实上禀大王,劝谏大王重惩云县令!”
云洋撇了辕守一眼,刚准备开口嗤嘲便已见刘季已经乐呵呵的笑道:“刘某何德何能与云县令为一丘之貉?辕博士也太看得起刘某了!”
“诶~辕博士别光顾着瞪刘某,赶紧写啊!”
“赶紧写好也能尽早上呈大王,求大王把你们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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