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怀疑这刘季是在信口开河!”
嬴扶苏却毫不犹豫道:“本公子以为刘先生绝非信口开河之辈。”
“博士馆内理应有相关记载,本公子明日就往博士馆查找相关资料。”
刘季闻言搓了搓手心处的冷汗。
堂堂公子,就因为某随口说了一句便要亲自去博士馆查资料?
这孩子,是真的又犟又拗!
还好自己没有随着性子信口开河,万幸天帝骑猪巡天也是确有其事。
否则一旦嬴扶苏发现自己是在骗他,自己几个月间的努力必将付之东流!
眼见翟棣已无法反驳,高炯沉声开口:“豕神与豕大有不同。”
“豕乃是浊臭之物,公子却是君子,更是大秦长公子,公子……”
然而还没等高炯说完,刘季就粗暴的摆了摆手:“叨叨叨叨的乃翁头都大了!”
“辩劳什子辩,争劳什子争?”
“公子若欲与文茵、如云亲近,唯此一途可走。”
“若是汝等另有别策,刘某这就告退。”
“若是没有,那就老老实实的等待公子决断!”
高炯筹谋已久的劝谏良言直接被刘季塞了回去,气的高炯勃然大怒:“汝这无赖子!”
刘季却是撇了撇嘴:“孩子还在这儿呢,小点声,别吓着孩子了。”
高炯怒气更盛:“你!!!”
然而高炯也确实不敢再轻举妄动,以免真的吓到了嬴扶苏。
嬴扶苏沉吟片刻后,若有所思的看向刘季道:“刘先生不只是想帮本公子亲近文茵和如云,还想要教导本公子借势之道。”
“除却借势之道外,刘先生还想教导本公子,于两难之际莫要思虑太多、权衡不休,只需考虑要为或不为,而后坚定的去做!”
刘季眼中不禁流露出几分诧异。
这特么九岁?!
虽然刘季确实希望能教给嬴扶苏一些道理,但刘季只是期待着嬴扶苏会在几年后的某一天突然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彼时再传召刘季并加以重用。
刘季万万没想到,嬴扶苏竟然当场就明白了!
但嬴扶苏明白了归嬴扶苏明白了,刘季却很清楚以他的身份绝对不能自认对嬴扶苏有教导之功,故而佯做不耐烦的说:“公子的话怎也恁多?”
“刘某没读过几年书,听不懂公子说的大道理。”
“公子到底要不要骑大黑?人家还等着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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