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这般卑鄙之徒,有什么资格与公子一同钻研。”
“又有什么资格让公子从你身上学到道理?”
嬴扶苏肃然看向鲁冲,认真的说:“鲁簪袅,此言谬矣!”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刘先生有其过人之处,自然值得本公子学习!”
“此乃淳于夫子教导本公子的道理,本公子以为本公子就是在践行这个道理。”
刘季朗声大笑:“对喽!就是这么个道理!”
“公子身边皆是博学多才之士,却无如刘某一般卑鄙之徒。”
“若是公子久久不得见卑鄙之徒,日后又如何能辨认出卑鄙之徒?”
“这不是等着被骗呢嘛!”
嬴扶苏欣然颔首:“刘先生此言,甚善!”
鲁冲焦声道:“然,淳于博士严令公子远离此人啊!”
嬴扶苏不由得心生为难。
一面是淳于越传授的道理,一面是淳于越亲口交代的师令。
而今,道理和师令产生了冲突,嬴扶苏一时间不知道究竟该遵从道理还是服从师令!
见嬴扶苏面露动摇,刘季赶忙啧声道:“刘某没读过几年书,却也知道弟子随夫子学习乃是学习道理,而不是给夫子做奴仆的。”
“刘某记得,文信侯亦是大王之师?”
“若是弟子事事都要听从夫子的吩咐,那当今大秦究竟是要听大王的还是要听文信侯的!”
身周众人,齐齐色变!
“无赖子住口!”
“贼子安敢害淳于博士!”
“公子切莫听信此人胡言乱语,还是遵从淳于博士之令速速远离才是正理!”
鲁冲再度拔剑,高炯和翟棣也撸起袖子,看向刘季的目光满是不善。
因为刘季这话,着实太过诛心!
嬴扶苏却在思考良久之后看向鲁冲,可爱的小脸写满严肃:“鲁簪袅,此乃本公子私事,与公事无关。”
“鲁簪袅不问本公子而代本公子质问刘先生,是为无礼也!”
鲁冲:(||Д)
所以,爱会消失的对吗?
嬴扶苏这话直白的表明了他方才的话语并非恐吓,鲁冲已与他毫无干系!
鲁冲讷声道:“公、公子!”
嬴扶苏面向刘季拱手一礼,诚恳的说:“刘先生所言,有理!”
“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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