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赵军还是守城方。
但司马尚心中的最优解却依旧是等待各城援兵来袭。
此策不出彩,但确实最为稳妥。
郭开沉吟片刻后缓缓颔首:“司马将军不愧是被将军葱寄予厚望的将领。”
“此策,甚善!”
司马尚看着郭开,讥讽的笑道:“如此,则末将心安矣。”
“万幸此战发于邯郸,相邦但有不解皆可当面询问末将。”
“若是此战发于武安城,也不知末将是否又要因这数百名将士的阵亡而被召回邯郸城问罪。”
“最后不知所踪!”
距离司马尚抵达邯郸城已近旬日,即便司马尚屡屡言明自己不是嬴成蟜的对手,司马尚依旧没能看到李牧的身影,甚至是听不到分毫有关于李牧的消息。
司马尚不免心生绝望,并认定了李牧已遭毒手!
若非是对赵国的忠诚和李牧、赵葱、李阔等人托付的责任,司马尚莫说是保卫邯郸城了,司马尚甚至想当场投敌灭杀了这一对昏君奸相!
郭开面色一黑,压低声音但格外严肃的说:“本相深知武安君之能,更明白于此关键时刻,武安君对于我大赵而言有多重要。”
“本相固然传召武安君回返邯郸,却绝无害武安君之心。”
“武安君失踪一事,与本相毫无关系!”
这番话,郭开说的无比诚恳!
然而司马尚却只是冷声道:“相邦既然都如此说了,末将又怎敢不信!”
“否则只怕……”
话到一半,司马尚突然住口,看着越过前番停驻点继续向前的秦军投石车,肃声而喝:“所有将士立刻离开城门楼!”
司马尚本以为此番秦军投石车的目标从城墙转变成了城门楼。
但让司马尚没想到的是,秦军投石车竟然还在继续前进!
虽然司马尚不知道嬴成蟜为什么要让投石车继续前进,但司马尚知道,在战场上任何不能为自己所掌控的变化最终都很可能会演变为对自己不利的因素!
司马尚当即断喝:“令都尉赵柯、都尉肥雳二部自左右两侧包夹秦军投石车。”
“小北城北城墙守军备战,弩兵准备!”
“请春平君率本部兵马陈兵于西城门内,时刻备战!”
在司马尚不解又紧张的注视中,秦军投石车一路前行至赵军弩矢射程尽头方才停驻。
都尉王攀策马行于一架架投石车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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