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罪入狱。”
“否则天下人如何看待本相?”
“诸位且坐,且看。”
郭开并不在意天下人如何看他,但郭开很在意赵王迁怎么看他。
若是因为一个触龙就让赵王迁对他心生警惕,那就太不值得了!
龙台宫外,触龙、毛遂等人吞风饮雪,高呼喝骂不休。
龙台宫上,郭开、赵葱等人凑近炭火,吃着烤肉饮着温酒,时不时还手指触龙等人谈笑取乐一番,好不欢快。
直至天色渐晚,喊了一整天却滴水未进的触龙等人终于遭不住了。
“左师,先回府休息吧。”
毛遂搀着触龙起身,认真的说:“左师不惧风雪,承受苦寒。”
“相邦却居于龙台宫上,宴饮享乐。”
“下官以为,相邦就是希望能以此耗去左师的心神和体力。”
“若是有朝一日左师病倒,朝中佐政大臣便仅剩相邦一人,再无人能与相邦为敌。”
“除相邦之外也再无人有资格教导、管束大王。”
“我大赵,该当何如!”
虽然郭开等人躲在门楼之上,但那些时不时落下的目光很难不被触龙等人发现。
嗅着空气中的肉香,触龙的内心更加悲戚:“噫吁嚱!先王错看相邦!”
“错看相邦矣!”
“本官如何能安心回府?如何能安心入睡!”
毛遂沉默数息后,轻声一叹:“宫门卫兵、侍郎、宦官皆听相邦号令。”
“相邦又以大王年幼不愿理政为由,禁止大王参与朝政。”
“若相邦不允许我等面见大王,我等就根本没有机会见到大王,更遑论面君直谏了。”
“下官再谏,若欲劝谏大王,唯有唤回武安君才有希望竟功!”
毛遂看的很清楚。
他们这群人在外面跪坐、高呼,都没有任何意义。
只要郭开不打开宫门,他们的呼声即便能飘入高墙也无法传入赵王迁的耳中。
当一切常规手段都无法让郭开开启宫门,那么他们就只能采取另一种手段。
唤回李牧,武装震慑!
触龙毫不犹豫的否决:“不可!”
“调遣大将乃是唯有大王才能下达的命令,本官不过只是左师,无权召回武安君。”
毛遂焦声道:“左师您不只是左师,更是大赵的佐政大臣,您召回武安君也无人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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