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若现下购置稷下房产,我等可以协助将军迁移簿籍!”
毕竟,田亩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而现在,将军就有一个让子嗣时常接触鸿儒,以后更轻松的拜入稷下学宫的机会啊!”
毕勇没有接过钱财,只是笑而拱手:“毕某钱财足够,无须诸位弟兄臂助。”
“遍观当今天下,可还有比稷下学者们更出色的贤邻吗?”
大不了,再冲杀几番、多砍几颗敌军的头颅便是!
商贾赶忙接过钱串,笑着附和:“将军,英明!”
毕勇却是摸着腰间钱串,沉吟片刻后沉声道:“吾准备将所有钱财都拿去购置田亩。”
如果真被骗了,他们还能找嬴成蟜为他们做主,甚至是踏破莒都讨个公道!
“可要与高某比邻否?”
毕勇摇了摇头:“余下的钱财,吾还当再去买僮仆、农具用以耕作。”
高双砸了砸嘴:“田税那么高,收成那么少。”
一狠心,高双取下腰间钱串:“高某买了!”
左右环顾一番后,商贾凑前些许,压低声音:“这位将军可知,秦长安君之所以入我大齐为左相,乃是因秦国缺粮,我大齐以粮求之?”
“再苦,不能苦孩子啊!”
“嘭!”
“日后这房舍,恐怕还会更贵!”
“莒都一役后,麦丘一顷上田要七十五刀币。”
“全部!”
“我要一顷田!”
反观现在,不止商贾卖田的价格本就比当地价格更低,他们还无须打点官吏。
但在工商业高度发达的齐国,耕种的投资回报率却远没有行商开坊那么多。
毕勇若有所思:“由我大齐接管,而后贬为僮仆?”
就在毕勇倾尽所有购买田亩的同时,高双也有些热血上头。
那他可就不只是在通过田里种着的粮食赚钱,更是在通过投资赚钱了!
就算毕勇判断错了也无碍。
高双面上难色愈升:“然,三百八十刀币仅买一宅房舍,这未免过于……”
说话间,高双把腰间刀币取下三成向前一递:“但既然毕兄心意已决,高某自不会多劝,而只会臂助毕兄。”
商贾再问:“这位将军可知,此战我军俘敌四万余?”
对此毕勇倒是早有耳闻,却还是面色不变的发问:“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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