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想,嬴政就倍感心累!
“这竖子!”嬴政不满又无奈的喝令:“传令长安君,务必参加今日大朝议!”
皮管赶忙拱手:“唯!”
……
与此同时。
长安乡。
“君上,请移步此地!”
听得许旻呼唤,嬴成蟜捡起一根木棍,大步走向许旻。
许旻连声道:“君上且看此桶!”
但嬴成蟜却没有去看那桶,而是看向许旻的脸,微微皱眉:“口罩松了!”
许旻讪讪道:“此皆小事尔。”
“君上还是先看这桶。”
现在可没有细胶条。
嬴成蟜研造的口罩只是取了一节软木刻出鼻梁的形状用以压住缣帛,还需要把口罩两侧的绳子绕于脑后扎紧,以此令缣帛贴合皮肤,毫无舒适可言。
现在许旻的面部皮肤已经被勒出了深深的刻痕,触之发痛,再戴紧口罩那更是痛上加痛!
嬴成蟜冷声而喝:“此绝非小事!”
“本君早就叮嘱过你等,金汁浊臭污秽,易得疫病,必须严密防护。”
“尔等视本君之令如无物?”
“非要本君行军律,尔等方才甘愿遵从乎?!”
见嬴成蟜动怒,许旻不敢怠慢,伸手就要去拽带子。
嬴成蟜却摆手止住了许旻的动作:“你我双手已脏,如何可碰口罩?”
“来人!为许大夫戴口罩!”
一名侍女立刻从远处跑来。
许旻下意识的想躲,可迎着嬴成蟜冷冽的目光,也只能任由侍女用一双白嫩素手为他系好了绑带。
嬴成蟜满意颔首:“研究重要、耕种重要,但你等能平安无恙更重要!”
“身为籍田令,许大夫当以身作则。”
“知否?”
许旻强忍住嘶声痛呼的冲动,赶忙拱手:“臣,必不敢忘!”
嬴成蟜这才看向那木桶:“此桶可有异样?”
提起正事,许旻忘了疼痛,直接将戴着手套的手掌贴上了桶内的堆积物,声音沉凝:“这一桶金汁的温度比之其他桶都要更高很多。”
“方才臣打开这桶盖之际,彼其娘之!水汽冲天!桶盖之上尽是凝水!”
“君上您看,桶盖上现在仍有凝水未落!”
“且此桶虽然依旧浊臭,但桶内粪物却已近乎不可查。”
“臣不知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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