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凶手为谁且无踪可追者!”
嬴成蟜愣住了。
没有证据、不知真凶的案件都有这么多。
那有证据、知道凶手是谁的案件岂不是更多?
大秦被杀的基层官吏数量岂不是也会更多?
嬴成蟜的声音无比冰冷:“我大秦治新附之地,与当地豪强、亡国余孽之间的矛盾最重。”
“而亡国余孽便是有心在我大秦境内对我大秦官吏下杀手,也需要当地豪强配合。”
“若不知凶手为谁,那就将当地豪强拎起来砍了脑袋!”
“砍上十颗,至多也不过是杀错二三人而已!”
“不亏!”
嬴政右手用力下压:“王弟的杀心莫要如此之重。”
“国朝处事,岂能如王弟所言那般随意杀人?”
“此事牵扯甚广,究竟该当如何处置,还当细细思量!”
嬴成蟜一扫身上怠惰惫懒之态,豁然起身,轰然拱手:
“大兄既然想不出,那便由弟先去做!”
“若是做错了,大兄再以王令纠正也不迟。”
“臣公子成蟜请命出兵!”
“为我大秦官吏报血仇!”
嬴政:……
嬴政缓缓抬起右手扶额,顺带遮住了自己的双眼。
没眼看!
真是没眼看!
父王慧眼如炬、尤善寻找机会,用最烂的牌打出了最好的结果。
寡人虽尚未竟大业,却也自问是個合格的君王。
但寡人的王弟怎的是个如此憨货!
寡人明知道这憨货听闻此讯后会做如此态,寡人为何就管不住这嘴,对这憨货有问必答啊!
嬴政无奈轻叹:“你看,你又急!”
嬴成蟜连声道:“弟能不急吗?那是多少官吏的性命之仇啊!”
“大兄可是担心弟此次出征会杀戮过重?”
“大兄大可放心!”
“臣弟已屠数十万人,不差再屠上几十万,凑个整!”
嬴政手指点了点身侧软榻:“坐!”
嬴成蟜眼睛瞪的溜圆:“坐什么坐?”
“弟只想做了那些胆敢杀害我大秦官员的贼子!”
“他们今年都敢明杀县令有秩了,明年没准就敢扯旗造反!”
“如此反贼不杀做甚?留着过腊祭吗!”
嬴成蟜嘴硬的很,但双腿却已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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