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的舅父何罪!”
“但尔等却逼迫本君的舅父去犯下谋反大罪!”
“既如此,尔等便皆当为本君的舅父陪葬!”
配合着嬴成蟜苍白的面容,此刻的嬴成蟜让所有人都深切明白了。
什么叫娘亲舅大!
什么叫舅慈甥孝!
鏖战重伤的嬴成蟜为其舅父报仇,故而行事过激,此事哪怕是让齐国儒生来评,也不能说嬴成蟜做错了。
若是那儒生正巧姓公羊,没准还能给嬴成蟜点个赞!
他只是想要给他舅舅报仇而已。
他有什么错!
然而或许是密集的人群给了他们以勇气,一名故韩权贵躬着身子猫着腰,瓮声瓮气的开口:“然,我等未曾逼迫令舅。”
“我等更曾臂助令舅,与令舅交好啊!”
“长安君为令舅报仇无错,却怎能责罚令舅之友!”
不等其他故韩权贵开口附和,嬴成蟜已经淡声回答:
“本君不善查案。”
“若是本君有错,诸位自可亲寻家舅申斥本君!”
你们说你们和我舅交好?我不知道啊!
你们说本君杀错了?没关系,你们去找本君的舅父告状便是!
嬴成蟜这一句话,把所有故韩权贵都给整不会了。
你这不是纯纯耍无赖呢吗!
无赖,只有无赖能治。
可让他们对嬴成蟜耍无赖?
看看嬴成蟜家兵们身上尚未擦拭的血液,所有故韩权贵都选择了从心。
就算是被迁去北疆,也总比去陪韩成要好多的吧!
约束战马,缓步进入郡治府,回头看着鸦雀无声的故韩权贵们,嬴成蟜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舅父的见面礼,着实助甥儿良多!”
如果没有韩成的伏击,嬴成蟜想要完成此行目的不仅困难重重,还会落下不少后患。
但韩成的这份见面礼却让嬴成蟜的行动有了大义名分。
嬴成蟜已经打定主意,务必要趁着这次机会彻底解除故韩权贵动乱的隐患。
这可是二舅用命换来的机会!
……
与此同时。
新郑城西。
五名骑士策马扬鞭狂奔而来。
看着沿途那些尸首,张铭满心都是震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莫不是已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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