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大秦疆域暴涨,这波抨击已提前来临!
但熊启究竟是剑指吕不韦,还是剑指嬴成蟜,亦或是剑指嬴政?
嬴成蟜分析不出,便压下性子耐心观察。
慷慨激昂过后,熊启拱手而呼:“为我大秦计。”
“臣请废新区暂行律,凡秦之地,皆当以秦律治之!”
紧随熊启之后,三成朝臣出列拱手:“臣等附议!”
嬴政不答,而是笑而看向嬴成蟜:“新区暂行律乃是长安君首谏,长安君意下如何?”
听到这话,嬴成蟜就知道自己可以出场了。
嬴成蟜当即起身出列,沉声发问:“今岁熊相可曾去过颍川郡,观颍川之民生?”
熊启颔首道:“本相亲往颍川郡一个月,得见颍川黔首多面带喜色,一片欣欣向荣之景。”
熊启话锋一转:“然,因颍川欣欣向荣,令得黔首无求战之心。”
“因黔首面带喜色,故而甘愿守土耕种,而无立功之意。”
“黔首之喜乐与我大秦何干!”
“若要竟宏图大业,又怎能被黔首一时之喜乐所困!”
熊启说出了一个很残酷的真相。
在大秦,甚至在每一个封建王朝,黔首开不开心跟国家有什么关系?
恰恰相反,让黔首的日子维持在饿不死却富不起的层次,才对国家最有好处!
所以昌允等一众外客在颍川所做的一切努力,放在国家层面来看都毫无效用!
嬴成蟜摇了摇头:“本君不知熊相何以得出我大秦大业被黔首一时之喜乐所困之感。”
“新区暂行律年仅五载。”
“这五年时间只是用以给予新民以适应我大秦的时间,用以培养更多的法吏,用以令新民了解我大秦律法。”
“若现下便对新地执行秦律,各方面条件皆不满足。”
“个中缘由本君早已述明,新进之臣便是不知,熊相也当是记得的。”
熊启沉声道:“本相自然记得。”
“然,时不我待!”
“此战我大秦粮草不丰,于韩地征粮之际多被阻挠。”
“面对违律之民,我大秦法吏竟无法处置!”
“长此以往必将滋生新民狂悖之心。”
“长安君意欲以五年时间令新民熟悉秦律,但事实证明新民只是沉迷于现下的宽松,而未有诵读律法之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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