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奢求着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
可客观事物的发展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就在嬴政在械阳宫中享受着罕见温情的同一时间。
咸阳城。
二十余位秩千石以上的朝廷重臣、百余位秩六百石以上的各部官吏皆身着甲胄,腰佩秦剑,齐聚咸阳县衙!
黄竭手持酒爵站在咸阳县衙的后院,仰头看天:“天色阴沉,想来有雪。”
“是个杀人放火的好天气。”
嬴政离开咸阳城的次日,咸阳县三成中高层官吏被‘查出’违法犯罪行为,依法革除职位、押入大牢等候判决。
嬴政离开咸阳城的第三日,内史郡巡戎卫兵‘恰巧’巡查至咸阳城附近。
时至今日,嫪毐一系已经在咸阳城内完成了所有落子,已至发难之机!
中大夫令齐芒也手持酒爵站在黄竭身侧,淡声开口:
“只可惜未能得咸阳大营相助,否则雪落之际,便当是血落之际。”
“战后打扫起来也能方便一些。”
黄竭轻轻摇头:“军方那些人看似是无脑莽夫,实则看的比谁都清楚。”
“他们知道无论谁人得胜,最终都需要军方为大秦而战。”
“只要朝廷不动军功爵制,军方并不在意谁主导朝政。”
“随意站队反倒是容易弄巧成拙。”
齐芒有些遗憾的叹了一声:“可惜樊於期已死。”
黄竭闻言也深感遗憾。
樊於期是为数不多愿意为吕不韦所用的高层将领。
能为吕不韦所用,自然就能为他们所用。
可惜,樊於期已死。
但黄竭深知人心之重,便只是随意一笑:“何来的可惜?”
“军方不能参与此事,是军中将领们该感到可惜,而非我等!”
“我等合力,何愁大事不成?”
“诸公,饮胜!”
院子里,所有重臣都笑着举起酒爵:
“饮胜!”
刚饮尽爵中酒,咸阳县令高唐便阔步走入院内。
“县令唐拜见黄上卿、赵上卿与诸位上官!”先面对所有重臣拱手一礼,高唐高高举起了手里的那颗人头:“县尉川不愿与我等共谋大业,已被下官所诛!”
话落,高唐将那颗人头摔在地上。
脚踩滚过来的头颅,黄竭沉声发问:“县兵可已握于手中?”
高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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