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臣下只能曲意求饶,请嫪宦丞恕罪!”
嫪毐轻吸一口气,温声宽慰:“无碍,活着是最重要的。”
“只要你们活着,我等就有希望。”
听见嫪毐这句话,史仓松了口气。
他敢于在肯定会被嫪毐所知的情况下求饶,就是知道嫪毐的这个性格。
万幸,他赌对了!
史仓感激的拱手一礼:“拜谢嫪宦丞体谅!”
嫪毐笑而摇头:“你我兄弟也,何必如此多礼?”
史仓进一步的询问:“但若长安君将雍城现在许出不许进的管理办法上奏朝廷……”
嫪毐随意回应:“无碍。”
“本官会请王太后传令王上,要求增强对雍宫的管控,以免别有用心之人入城传播流言,扰了王太后的心情。”
史仓赶忙拱手再礼:“多谢嫪宦丞相助!”
嫪毐洒然一笑:“你看你,又如此客气!”
“今日史县令受了委屈,必当多饮两爵才是。”
“走走走,与本官同去大郑宫。”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也好好议议长安君此举究竟意欲何为!”
……
另一边,雍受寝。
“把门槛拆了!”
嬴成蟜跳下车,指着后门的门槛大喝:“别颠着了本君的美人!”
几名家兵当即上前,抽出长剑三两下将门槛砍了下来。
车队这才逐次进入雍受寝。
嬴成蟜挠了挠心口,开开心心的往寝宫之内跑:“哈哈哈~美人们~本君来也!”
驷马大车停在主寝室门外,一条大长腿当先伸了出来。
待脚丫踏地,此女便拎着宽松的舞衣,任由长发披散,如扑棱蛾子般向着嬴成蟜飞扑而来:
“君上~~~~”
嬴成蟜飞起一脚直接踹向此‘女’胸口,怒声低喝:“滚!”
此女的大长腿还在向前跑,上半身却被嬴成蟜所阻,重心失衡之下直接摔倒在地。
揉着后背,此‘女’娇滴滴的向着嬴成蟜抛了个媚眼:“君上太过无情呐!”
此‘女’身后,各架马车上又有数十人飞身而下,健步如飞的向着嬴成蟜跑来。
“君上,来玩儿嘛!”
“君上不要跑,君上呀~”
“嘎嘎嘎嘎~君上你就从了我们吧!”
嬴成蟜惊声低喝:“都休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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