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通的人,他的政治手腕和为人处世都十分灵活多变。
这也是为什么韦伯斯特能三度担任美利坚国务卿的原因。
由韦伯斯特出面迎接“大清访美使团”足见美利坚对“大清访美使团”的重视。
“韦伯斯特阁下,这位是大清国礼部尚书潘大人,兼管大清国外交。”
在和韦伯斯特做了简单地自我介绍之后,梁耀十分从容地向韦伯斯特介绍了潘正炜。
韦伯斯特虽三度担任美利坚国务卿,对外交事务已经非常娴熟。
但在韦伯斯特的国务卿任内主要是和欧陆诸国打交道,从来没有和大清国打过交道,韦伯斯特对礼部尚书这一陌生的官职并不了解。
听梁耀说这位大清国的使臣只是兼管外交事务,略微感到有些不满意,韦伯斯特眉头微皱,询问容闳和梁耀道。
“这礼部尚书在大清国的地位和权力大吗?”
容闳一头雾水,不知道该怎么向韦伯斯特解释礼部尚书这个官职。
“这么说吧,大清国四亿左右的人口,而实权尚书只有6个,其中一个现在就站在您面前。”梁耀像模像样地对韦伯斯特说道。
韦伯斯特闻言大喜,脸上的笑容如同绽放的秋菊。
“欢迎您!欢迎您!尚书阁下代表大清到美利坚访问,是美利坚的荣幸!”
韦伯斯特热情地向潘正炜伸出了友谊之手。
在加州的这些光景里,潘正炜也习惯了美利坚的理解,中气十足地恩哼了一声,非常体面正式地和韦伯斯特握了握手,随即用汉语询问梁耀道。
“这国务卿在美利坚到底是多大的官?需不需要行跪拜之礼?我只知道总统是美利坚最大的官。”
“和你差不多大的官,无须跪,美利坚不兴跪礼,就算见了总统也不必跪。”
梁耀说道。
还别说,潘正炜的不怒自威的气质和举止,还真有大清朝廷大员的风范,就连梁耀自己都被唬住了,更不用说那些从没见过大清官员的美利坚政客。
“梁议长,尚书阁下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韦伯斯特非常有礼貌地询问梁耀道,他完全无视了耶鲁大学的那名留学生。
干了大半辈子外交事务的韦伯斯特通过短暂地接触就清楚梁耀要比容闳更加了解大清的官制。
“尚书阁下有些不高兴,诘问为什么总统先生没来迎大清国的使团,是不是看不起大清国?怠慢上国使臣,美利坚未免也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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