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号上的珍馐美酒价格十分昂贵,但贵有贵的道理,除了食材和酒水质量上乘之外。船上有来自美国、中国、法国、西班牙、意大利甚至英国的厨师,能为乘客们提供不同风味的菜肴,以满足顾客的不同口味。
加之萨克拉门托号的装潢奢华而不失典雅,乘客们也愿意为此买单。
毕竟能乘坐萨克拉门托号的人,口袋里多少都有一点小钱,他们需要更好的享受、更贴心的服务来彰显自己与普通淘金客的不同。获得成功人士的成就感来满足他们的虚荣心。
不过,今天萨克拉门托号上为这些医生们提供的一切服务都是免费的。
医生们在淘金公司的地位并不低,平日里的待遇自然不差。但他们在矿区享用的食物也仅仅只是比普通淘金者更好一点罢了,远远无法和萨克拉门托号上提供的美味相提并论。
“这是我离开费城之后吃到过的最好食物。”
一个叫做莫里斯的医生用餐巾擦了擦嘴巴,从口袋里掏出两块小金粒给旁边的服务生。
“这颗是给你的小费,这颗是给厨师的小费,他的厨艺非常好,以后有机会我还会再来的。”
其余的医生们也认同莫里斯的观点,萨克拉门托号上的食物果然如传闻中的那般美味。
其实这也不是船上的厨师厨艺有多好,而是他们吃久了粗糙的食物,突然享用到用新鲜食材精烹细饪出来的美食,只要厨师厨艺过关,做出来的食物不是黑暗料理,当然会觉得是美味。
“我还从未受到过如此礼遇,这是我成为医生以来,最骄傲自豪的一天。”一个医生说道。
“民众的这种热情,我见到过一次。那是在两年前,全镇的民众都走出家门欢迎远征墨西哥的英雄凯旋归来之时。”
“将军和士兵可为国家和人民之英雄,医生也能成为国家和人民的英雄。”
见这些医生吃的差不多了,梁耀从座位上站起来发言。
“先生们,我们现在正在奔赴属于我们的战场,将面对一场残酷的战役,我们的敌人就是霍乱,一个看不见的强大敌人,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也是一场残酷的战争,这些年来我见过太多的病人和医生死在霍乱之下。”
莫里斯带着沉重的心情说道,似乎是在悼念那些死于霍乱的逝者。
其余的医生也为之色变,他们的眼眸中充满着对霍乱的恐惧。
当世之人对霍乱的恐惧不亚于中世纪的人对黑死病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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