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宇就会怀疑他,他感觉自己被强拉进了谋逆者的阵营,我特么冤啊,我就想在民政医院安安生生混个日子,许纯良你把我拉进来干票大的,不仅仅要针对秦玉娇,还要把王局给拉下马。
宋新宇端起了那杯酒,他抿了抿嘴唇,显得有些激动,但是他也知道说话不能太满,轻声道:“永远都要记住,我们是国家公仆,我们的责任是为人民服务,如果忘了这一点,那就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
许纯良道:“宋局说得太好了,干了!”
四人一起干了这杯酒,许纯良道:“我来民政局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我看到了许多不正常的现象,我虽然级别不高,可是位卑不敢忘忧国啊!”
闫爱国点头,吴士奇也只能跟着点头,除了许纯良之外,他们都是副职,在某种意义上他们都是失意者。
许纯良道:“士奇在这方面做得就很好,他顶着那么大的压力,把民政医院存在的问题说了出来,因为这件事他还受到了排挤。”
吴士奇把脑袋耷拉下去,许纯良你想说啥就说啥吧,反正我不反也得反了,我特么叛变了,我必须叛变了。
宋新宇道:“谁敢!简直是目无王法,小吴,你告诉我,谁排挤你?我第一个不会答应。”
吴士奇心说许纯良都说这么明白了,就差点把秦玉娇的名字报出来了,你还问我?我该怎么说?
许纯良道:“宋局,您别激动,士奇也不想激化同事之间的矛盾,还是本着……”
“秦玉娇!”吴士奇大声说,可能是压抑太久,可能是酒精的缘故,他不想憋着了,不然他能憋死,被许纯良活活给憋死,你不是想让我表明态度吗?我投降,我归顺你们行不?反正我也看秦玉娇那娘们不顺眼。
吴士奇端起面前的酒杯自己一口气给干了:“她这个人相当的霸道,利用手头的权力一意孤行,损公肥私,自由散漫,严以律人,宽以待己,民政医院存在许多的问题都是她造成的,我们全体员工对她的意见都很大。”
许纯良拍了拍吴士奇的肩膀,向他竖起了拇指。
宋新宇暗自叹了口气,秦玉娇啊秦玉娇,不是我因爱生恨,也不是我要针对你,现在看来你自身的问题大了,你得罪的人也太多了。
闫爱国道:“其实我也听说过不少她的事情,不过我跟她工作上接触不多,人家本身和王局的关系又很近,王局重用的人咱们也不好说什么。”
许纯良道:“不管她是谁的人,如果违反了纪律就一定要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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