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叶老今晚也破例喝了几杯酒,晚饭后和许长善一起坐在客厅聊天,许长善还特地将电壁炉的灯效打开。
叶老望着壁炉微笑道:“老弟,你还真是懂得生活呢。”
许长善道:“我哪懂这个,都是纯良朋友帮忙弄的。”
叶老点了点头:“有这么一个有能力又孝顺的宝贝孙子已经羡煞许多人了。”
“瞧您这话说的,我孙子岂不就是你孙子。”
叶老道:“对啊,我是照顾你的感受,怕你觉得我把纯良给抢走了。”
许长善笑道:“反正您也疼他,真要是抢走我也高兴。”
两人都笑了起来,叶老道:“老弟,我这次来给你添麻烦了。”
“咱们不是一家人嘛,一家人就别说两家话,我去京城的时候还不是得麻烦您。”
许长善沏了壶安神助眠的茶,递给叶老一杯。
叶老喝了口茶道:“纯良还在东州传染病院工作?”
许长善道:“对,医院也挺重视他的,给他好几个头衔,什么团书记、院办主任、筹建办主任,不过他刚把筹建办主任给辞了。”
叶老笑道:“身兼数职啊。”
许长善道:“其实我也没想他会干管理,不瞒您说,最初我是想让他跟我学医的,继承我的衣钵,以后将回春堂交给他,可这孩子对学医没有太多兴趣,我也不好逼他,我三个孩子,老大和老小您见过,我还有个儿子,也就是纯良他爹,现在还在国外飘着,也是个不省心的主儿。”说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叶老道:“人各有志,纯良志不在此,不过纯良在同龄人中是相当优秀的。”他非常清楚许纯良的医术,以他这段时间对许长善的了解,即便是许长善在医术上也不敢说一定能够超过许纯良,也就是说,许长善对这个宝贝孙子并不是完全了解。
许长善道:“这孩子倒是有些本事,对他我已经放心了。”
叶老道:“有本事也需要咱们扶上马送一程,能帮衬的还是要帮衬的。”
许长善道:“我除了懂点医术,也帮不上他什么,反正我以后的家业肯定是留给他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没多少家业,他也不稀罕。”
叶老道:“我发现你有点重男轻女的思想啊。”
许长善道:“那还用说,我们祖上立下的规矩,许家医术传子不传女,我就只有一个宝贝孙子,我不疼他疼谁?”
叶老不禁莞尔,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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