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经常做噩梦,我现在每到做那事的时候,我就感觉有个男人在我身后……那啥,你懂。”
许纯良强忍着笑:“啥意思?”
曲传福满脸窘迫道:“我不能人事了,我去医院看过,医生说我生理上没问题,心理上有问题。”
许纯良揣着明白装糊涂:“医生也看出伱心术不正了。”
曲传福道:“许先生,我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以后您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我下半生都投入到推广国医的实际行动中去,我教书育人,我……”
“你就拉倒吧,就你这样的品性,还有什么脸面教书育人。”
曲传福耷拉着脑袋:“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您总得给我个改正错误的机会吧,而且上次的事情是车世雄逼我的。”
许纯良道:“逼你你就干,他让你吃屎你怎么不去?”
曲传福闷不吭声,斗不过人家,只能老老实实被呵斥。
许纯良道:“你觉得自身还有什么价值吗?”
曲传福在他的启发下似有所悟:“我可以做一份调研,联合国内学者揭发明德集团为首的境外势力不断并购打击我们传统医学的险恶用心,呼吁国家相关部门加强对境外资本的管理,同时增强对民族传统企业的保护。”
许纯良发现这货还真是很聪明,知道充分利用自身价值,想想也很正常,没有超人一等的智商和学问也混不到现在的地位,只可惜是个斯文败类,只要许纯良想,马上就能让曲传福身败名裂,可那样做,这厮也就失去了价值。
曲传福以为自己的诚意还不够打动许纯良,低声道:“高晓白的硕士、博士都包在我身上。”
许纯良拍了拍曲传福的肩膀道:“口说无凭啊,这样吧,你刚才说的那件事抓紧兑现,你的病情我大概了解了一些,不算啥大问题,我回去配点药,下次来京的时候争取帮你解决。”
曲传福只能点了点头,许纯良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过好歹有了盼头。
许纯良去了一趟派出所,昨天白兰一打四,其中两个人鼻梁都被她打骨折了,按照国内的刑法,她够轻伤害了,按理是要驱逐出境,可这次的案情比较特殊,是外国人互殴,所以派出所也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
找许纯良过去倒不是白兰的意思,而是调查了监控,许纯良从头到尾经历了全过程,他的证词非常重要。
许纯良虽然怀疑是一出白兰自导自演的苦肉计,可他还是向着白兰说话,把事情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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