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打的能力还行。”
乔老道:“咱们从东州回来的路上,我做了一个噩梦,梦到我死了。”
许纯良咳嗽了一声:“大吉大利,我听说梦和现实相反,您老应该是要遇到好事了。”
乔老道:“你先听我说完,梦里我死了,一个人躺在棺材里,身上盖着党旗,身边除了小雪在哭,家人和朋友都在笑。”
许纯良听出来了,合着没有自己啥戏份,都梦到梅如雪了,真要是这么大的事情自己能不陪在她身边吗?
乔老道:“一直以来我都在尽力为周围人做一些事,可我给的未必是他们想要的。”
许纯良当然清楚乔老在家族中说一不二的地位,他对乔家的事情也有了一些了解,乔远江兄妹几个的婚姻都是乔老一手促成,尤其是乔远山乔远山选择离家出走可能就是对乔老权威的无声抗争。
“如龙其实并不想从政,是我建议他这样做,他非常清楚我对他的期望,这些年他承受了太多压力。”
许纯良道:“您不怪他?”
乔老摇了摇头:“发生过的事情,怪他又有何用?我就算怪他,难道可以永远不原谅他了吗?”
许纯良道:“我感觉叶老的态度还有回旋余地。”
乔老道:“如果我不在了呢?这些积压的愤怒都会加倍地反噬过来,乔家还有谁能抗住这扑面而来的暴风骤雨?”他缓缓摇了摇头道:“没有一个!”
许纯良道:“您老是不是无法接受后代的平庸?”
乔老道:“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危机感就应该比别人强一些,人在体制之中,只要想做点事,不可能不树敌,我这一生无愧于心,无愧于民,维护多数人的利益势必会影响到少部分人的利益,常言道,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你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他们现在不敢动乔家是因为我在,如果有一天我走了,那些人会将所有的仇恨施加到我的家人身上。”
许纯良沉默了下去,乔老从未像今天这样推心置腹地跟自己谈话,他不是在危言耸听,所说的全都是现实。
乔老道:“战场上,一旦你受伤了,在别人眼中,你丧失了战斗力,多数人不会视你为战友,而是把你当成累赘,留你在原地等死已经是最仁慈的做法,如果担心你落在敌人手中泄密,他们十有八九还会给你一个痛快。”
许纯良道:“还好是和平年代。”
乔老轻声道:“战争无处不在。”他来到正门前,房门依然上着锁,许纯良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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