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间跟他废话,让他要知趣。
刘喜明道:「许镇长,您看能不能跟丁总说一声,大家协商解决。」「这跟我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刘喜明道:「我弟弟已经知道错了,人都应该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可如果丁总坚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他付出的代价太惨重了。」
许纯良道:「还有什么比失去亲生母亲的代价更惨重?」他鄙夷地望着刘喜明,这对兄弟不值得同情,亲手逼死了老母亲不说,还想吃老娘的人血馒头,丁四说得没错,这俩货就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刘喜明道:「许镇长,我们考虑过了,我们同意将父母的遗体送往殡仪馆,有些要求的确过分了一些,我们会重新考虑,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弟弟。」
许纯良不无嘲讽道:「你们也只有一个亲妈。」
刘喜明道:「我承认,我们的确做得不够好,可是每个人都有钻牛角尖的时候。」
许纯良没时间听他废话,拉开车门准备离去。刘喜明道:「许镇长,我们是有诚意的。」
许纯良道:「如果不是老太太留下了日记和遗书,你们未必会有什么诚意,好好读读那本日记,多想想老太太对你们的好,你们小时候啊应该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做全在你们自己。」
许纯良驱车离去。
刘喜明呼吸着灰尘和尾气混合的空气,感到有些胸闷,他已经失去了继续斗争的勇气。
裴琳得知健康养老医院工程停工的消息,气得头晕脑胀,许纯良这个人正应了一句老话,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他才离开长兴几天啊,这就来个倒戈相向,新官上任三把火,先拿自己人开起刀来。
武法军看到裴琳脸色不好,主动给裴琳的水杯里添了点热茶。裴琳有些受宠若惊赶紧站起来去接。
武法军道:「裴总坐着,您身体不方便。」
裴琳脸皮一热这厮对自己的一切了如指掌,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要活在他的阴影下了。
武法军自己也倒了杯茶,去远离裴琳的沙发上坐下,微笑望着裴琳,这个世上,她最恨的人是自己吧,如果有机会,她会不会下手加害自己?想到这里,武法军居然感觉非常有趣。
裴琳道:「鼎立建设是许纯良推荐的,此前健康养老医院的工程都是他在负责,他敢做初一,我们就敢做十五,追责啊!他这样玩下去不是要搬起石头砸自
己的脚?」
武法军喝了口茶道:「其实许纯良也不是专门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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