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谷持着神杖的手一紧,猛然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未曾回答,而是杀意凛凛,谁在问这个问题?
军令如山,令由旗下,战前而定,谁敢违反法令,此人当杀!
鲜卑如浪翻腾,如潮翻涌,但见西域军中,营寨在前者,战马不住难耐踱步,骑士不住安抚,士卒在和鲜卑人一轮轮的攒射中,阵脚已有些无法稳住,鲜卑真是上好的抚琴手,那根紧紧绷住的弦,被不住拨动,已然脆弱不堪!
嗤!
伴随着一声鼓响,一支利箭,龟兹国竟在无令下,突然出击,那高高飞扬而起的旗帜宛如利剑刺出,作为西域大国之一,其声如龙,其势如水,银瓶乍破,轰然而泄下。
最前的甲骑无比勇猛,瞬间便将不少来不及撤退的鲜卑弓骑兵撞得人仰马翻。
龟兹国大将见到这势如破竹的场景,当即昂然大笑道:“胡人原来不过如此!”
西域军中,洛谷一手勒住战马不住试图向前的缰绳,一边骇然道:“谁让他进攻的!”
龟兹国军队一动,从鲜卑弓骑兵中撕开缝隙,周围诸国的步卒顿时跟上去要扩大伤害,鲜卑弓骑兵化为两道洪流撤退,完全没有丝毫的慌乱。
鲜卑弓骑兵撤开后龟兹国甲骑迎面撞上了被鲜卑当作炮灰的俘虏,龟兹大将毫不犹豫的将这些人冲开。
鲜卑人的军队缓缓整齐的一步步后退着,龟兹国骑兵继续向前,殊不知两侧的鲜卑甲骑已经开始奔马加速围了上来,要截断龟兹国的后路。
后面的西域步卒依旧在接近龟兹国,准备配合龟兹国的进攻。
赵璎珞策马上前来到洛谷身边急声道:“大祭司,龟兹国擅自冲锋,与后队步卒脱节,我军三分之一的军队都卷了进去,一旦崩溃,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必须将后队步卒接应回来。”
洛谷当然知道其中凶险,鲜卑人在诱敌深入,可不仅仅是为了全歼龟兹国的骑兵,那些在后面紧跟的步卒同样是鲜卑人的目标,无论是全歼,还是引导步卒倒反冲击阵线,都不能被接受。
鲜卑人可真是谨慎到了极点,以强凌弱还玩这种弱势方才玩的战术,如今鲜卑真正的王庭大军还未动,就已经让西域军陷入危险,可真是完全不给西域军抓破绽的机会。
纵然项王韩信复活,在辽阔苍莽一无所阻的草原上,面对这种战术,也无计可施,只能硬碰硬。
洛谷转头望向自己的儿子沉声道:“珈蓝,你带着神庙军冲锋,截断包围步卒的鲜卑甲骑,不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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