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东北将军敖孤,已经把敖非视为内定的家族接班人了。
清晨舞剑,暮鼓阅书,是敖非多年来养成的不变习惯,勤能补拙是良训,一分辛苦一分才,这也是敖非无师自通,成为破城境武人的根本原因。
在敖非的身侧,一名中军司马静候在旁,面对这位阴沉少主,他处处小心伺候,生怕一个不对,便被敖非下毒药死或者被暗剑刺死。
敖非手中弑神剑上下翻飞,正舞的起劲,西面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呼声,脆响响地道,“敖非将军,奉大元帅命,今日攻城,由两辽新军代劳,秦军翌日再上!”
侍立在侧的中军司马抬眼望去,只见一名汉卒骑兵穿过层层营帐,正朝此处而来,待得近前,一枚金闪闪的牌子出现在汉卒手中,那是苻文特意为刘沁和刘瀚打造而成的传令令牌,专门用以刘沁刘瀚率领的汉军与秦军之间的联络。
见到令牌,如见苻文真人,所以中军司马未加阻拦便放得汉卒近前。
那名汉卒明显是久在军中的精锐劲卒,纵马上前来到,勒马、下马一气呵成毫不拖沓,来到中军司马身侧,他迅速单膝跪地,向敖非再次拱手禀报道,“将军,奉大元帅命,今日攻城,由我两辽新军代劳,秦军可稍作休整,翌日再上!”
仍在舞动弑神剑的敖非动作不停,阴恻恻地声音随着他的不断动作而传出,“扰了老子的兴致,滚!”
那名汉卒浑身一哆嗦,立刻转头策马而去了。
汉卒走后,狷狂孤傲的敖非骤然停剑,他眯起阴冷眼眸,闭上眼,心中开始迅速思索:昨夜,大元帅自领的中军受袭,阳乐渡口被毁,此绝非小股汉贼所能为之。联想到赵安南连夜传令各部,想必汉贼援军,必已到达阳乐城的周围蛰伏埋伏。做一个悲观一点的假设,恐怕,刘沁和刘瀚所部,已经变成了汉军的盘中餐了。
想到此,敖非心头猛然一震。
如果刘沁和刘瀚的军队已经被汉军消灭或者劝降,那么,方才来此的那名汉卒,必是汉军的谍子,假传命令来此混淆视听的,他说的话,也就诬谩失真了。
敖非偏执孤傲的性格,让他历来处理事情都秉持着‘宁可错杀、绝不错放’的原则。
几个呼吸后,敖非猛地睁开眼,冷厉说道,“中军司马,立即传令,围杀那名汉卒,然后全军备战。”
中军司马面有犹豫之色,“将军,这?”
敖非那双如鹰一般的眸子在中军司马脸上缓缓横扫过去,让中军司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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