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
莫惊春闻言,反问道,“刘权生,你怎知今日的莫惊春,还是当年的莫惊春?”
刘权生春风和煦,柳眉微拱,“莫将军既然说我既是陛下心腹,我为何不能知将军心意呢?”
莫惊春不禁朗声大笑,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又吐出了一口浓血。
莫惊春吐过浓血之后,刘权生收回气机,莫惊春则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舒坦地出了一口气。
他回头,看见正同样看着自己的刘权生,两人相视大笑。
“大先生,我饿了,有吃的么?”
......
街灯掠影,在刘权生的搀扶下,莫惊春和刘权生两人十分低调的返回子归学堂,刘权生亲自下厨,莫惊春简单吃了点东西,迅速恢复了体力。
一杯热茶入喉,莫惊春顿感解乏,他仔细端详了刘权生一番,莫惊春开口问道,“刘权生,你此番救我,有何求啊?”
“做事一定要求个报酬么?做好陛下托付你的事,守好东境,保境安民,既成报酬!”
刘权生没有看莫惊春,此刻的他,双手背后,看着窗外落雨纷纷,没有了赛赤兔的马厩,被他安置了几只田园犬,正呼呼酣睡,也不知是雨太静,还是几个小田园太吵,整座院子里,别有一番滋味儿。
“尽忠职守,本就是臣子应做。”莫惊春闷声回答后,反问了一句,“倒是你刘权生,华兴郡世族之患已除,为何不重返京畿,追寻大好前程,反而缩在一座小小的学堂之中,有才华而不得施展呢?”
刘权生爽朗笑道,一边为莫惊春续茶,一边说道,“学古探微,一展韬略,以清妖孽,了却百姓忧愁事,何必拘泥于庙堂?如果只有身在庙堂才能了却君王天下事,岂能配得上‘才华’二字?”
莫惊春直视刘权生,“在其位,谋其职,官位越大,越好造福一方!巴山楚水二十载,一朝出山觅封候,这一点,我和你不一样!”
“浮身之物,顺时托你于水上,逆时卷你于水下,倒不如我这条万千香藕下隐着的池鱼来的自在。”刘权生转头看着与自己对视的莫惊春,温声细语,“功过是非,史书自有盖棺,岂是一官一职所能定论!”
“嗯!这句话,倒是勉强合我心意。”
莫惊春抿了一口茶,顿了一顿,正色道,“东境最近不太平,今晚截杀于我的这群渣子,估计是高句丽国派来的。刘权生,今日救命之恩,他日再报,若无他事,我便告辞了。你且安心,我也是精忠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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