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考量,王政脑筋转的也快,立刻想到各地来贺喜的诸侯来使眼下都没有走,仍在寿春,那传令献俘,不正是一个很好地宣扬徐州军威的机会么?
战争说到底是政治的延续,开打之前,自然是考虑如何获胜,如何花费更小的代价,得胜之后,重点却立刻要放到如何将这一场胜利的影响利益最大化了。
亲卫凛然应诺,在旁的习五却是不免暗生猜测:“那全柔不过是一个书生,怎地听将军这话,却似很重视此人一般?不仅要转呈见其一面,还特意嘱咐礼遇...莫非有收服之意?”
“怪哉,此战中俺和校尉都未曾看出其有何能耐啊?”
自起事以来,王政收服的降将并不算少,如于禁、甘宁、臧霸、昌稀这些人,一开始其实都处于对立的状态,却一一或因形势,或因王政的魅力和笼络手段纷纷归附,所以习五有此猜测,然则他因身份的差距,却没有猜对王政真正的想法。
王政真正的想法,根本就无关全柔个人,这谁啊?老子听都没听过!
但他又的确有收服全柔的想法,为何?
此番古剑献计破城,的确立了大功,但却不是没有隐患,而这隐患便是出在了杀降一事。
此事说起来情有可原,乃是为了打击敌人的士气,更快的攻占曲阿,并非无意义的杀戮,但在王政眼里,还是颇为不妥,委婉点说是杀降不祥,有失人心,直白点说后面的吴县诸城,天军攻打时谁tm还会投降?
退一万步所,就算天军兵锋无匹,依旧可以摧枯拉朽般的夺下吴郡诸城,也还是会影响后续的境内安稳。
烂摊子虽然还没出现,王政却已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自然便想着赶紧补救。
抛开道德因素,无论战争还是政治,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如屠城、杀降这等霸道手段其实也不是说完全不能用,若是贯彻到底,摆明车马,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其实也不是不行,后世异族两次问鼎中原,不就是靠着这个手段么?
但关键是王政不是异族,他实在做不到“贯彻到底“,既然如此,那便只能让手下人去做娼妓,他来树立牌坊,尽量将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一方面,严令古剑等人不得继续这般暴虐杀降,把曲阿的降军悉数转移后方,以免后面出现临阵倒戈的情况,另一方面,善待全柔等人,显示出徐州的仁义。
简而言之,全柔这个“无名小卒”并不被王政放在眼里,但善待此人可以彰显宽宏,也可以把“锅”甩开,杀降什么的那是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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