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斗胆,未及战,先言退,如此妄言,乱我军心、士气,按军法乃畏敌之罪!」
说着便听「嘡啷」一声,腰剑出鞘。
「将军息怒。」
眼见全柔目露杀气,诸将齐齐色变,纷纷起身拜倒,出言替王脩求情,王脩微微犹豫,也主动服软道:「是在下口不择言了。」
「且看在诸将面上,此番暂且罢了,饶你性命。再敢有此类言出,定斩不饶!」
全柔也知道王脩说的并非全无道理,语气稍微缓和,环视诸人道:「诸位,若是其他城池,贼子势大,不可力敌,为了保存实力,王司马之言并非不可考虑,然则此地乃是曲阿!」
「曲阿对我吴郡的重要,不用本将多说,你们也都十分清楚,将军为何派吾镇守此地,又为何派了诸位协助帮俺?便是这等门户之地,莫说不可失守,便是多坚持一日,也能给吴县多一些准备功夫。」
「士为知己者死,诸君与吾既得将军信重,岂能不尽心竭力,为其分忧?」
诸将皆道:「是!」
全柔单手提剑,传下将令:「从现在起,三军同志,坚守城池!若敢再有言走者,无论将官抑或军卒,斩!」
日头高升,城外喧闹。只听得忽然角鼓齐鸣,万众喊杀,却是徐州军正式开始了攻势。
......
同一时间,寿春城内。
和徐方商议完前线战事不久,次日,宫内侍卫又来禀报,荆州刘表使者求见。
刘表使者来见王政时神情颇为急切,见面之后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王州牧英雄之名,誉满中原,吾主素来甚为欣赏,可谓神交已久,故而州牧遣使来我荆州借粮,我家主公当即应允,自家解囊不说,更允许两州通市,何等慷慨?」
这话说的没错,王政微微颔首:「尊使所言甚是,刘公急公好义,扶危救困,本将心中十分感激。」
「那如今巷间传闻是怎么回事?」
「传闻?」王政剑眉一挑,沉声问道:「什么传闻?」
「在下听说,州牧已与冀州牧袁绍结下盟约,袁本初狼子野心,更有僭越之心,州牧亦是汉臣,岂能与此獠为伍?」
那使者一脸愤慨地道:「道听途说之言,本不敢信,然事关两国邦交,不可谓不重大,是以,在下却也不敢怠慢。特地前来,便是想请州牧给个准信儿。此事究竟有无?」
「这却是从何讲起?」王政心中一惊,这事怎么都传开了,不由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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