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之势,对吾等而言可谓久旱逢甘霖,天助我也,怎不欣然?”
乔绾却依旧没有明白,王政只得解释道:“孙策刚刚夺城占地,获得一场大捷,本是兵锋正锐,士气高涨之时,正宜乘胜追击,若无意外,接下来几日该会对舒城发动猛攻才是,此时下雨,对他而言却是极为不利。”
“雨雪之时,不利攻城乃兵家常理也,不得雨停,孙策便难以发动攻势,本在巅峰的军威士气这般缓恐难复盛,而有了这段时间的缓冲,咱们反倒可以徐徐调整方略。”
王政道:“周县君等人之雀跃,便是因此。”
这样啊.
乔官恍然大悟,旋即又诧异地问道:“那你怎地这般平静呢?”
王政笑了笑,只是怔怔看着周遭风雨嘲笑似地更猛烈了,仿佛入神般地呢喃道:“因为我知道那只是常理,而非真理。”
孙军大营,帅帐。
“王政定然以为这雨一下,我军的攻势便不得不为之暂停。”
孙策姿态潇洒,顾盼诸将笑道,“本将从伍以来不过两年,却已身经百战,未逢抗手,岂会遂此竖子之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传令三军,原定计划不改,明日冒雨攻城!”
话音刚落,校尉凌操出列躬身谏言道:“请少将军三思。”
“冒雨攻城,不利与我,雨水既令城墙湿滑,又让地面泥泞难行,且妨碍视野,弓矢不准,兵卒们伸展不开手脚,怎好拼杀?”
孙策闻言剑眉一挑,森然道:“霜露之病,何足道哉?本将当初为何肯放王政兵马出城,又为何悉起精锐,速克合肥,还不是为了这一刻?”
“如今舒县已为孤城,更是人心惶惶,此时乘势猛攻,便能鼓勇而下,毕其功于一役,若是放过此等良机,待雨停之后再行追击,岂非纵敌以暇?”
环视众人,孙策斩钉截铁地道:“王御寇虽是黄巾出身,却并非世俗庸才,面对这样的敌人,若是纵敌以暇,给他喘息的时间,必导致本将之前的诸多谋划付诸东流!”
“这……”凌操既是知兵的人,当日亦曾和孙策同去开阳,知道王政和其麾下将士的本领,心知孙策所言不差,一时陷入了沉默。
孙策续道:“诸位又不是不知,悬于辕门的那些首级有真有假,此等伎俩或可瞒过一时,却不可持久,况我军以万余人围城,时间一长,包围圈难免出现缝隙,一旦让竖子与周晖等人与外界连接上了知道这是我军在用诈后,必可重整人心士气,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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