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单论表现,不仅胜过同样半路归附的陈皎等人,便是相比总角吴胜、徐方,若论尽心尽力上亦是不遑多让。
再加上对方死的甚是惨烈,心中感慨之下,张饶又没留下什么亲戚子嗣,王政自然便将这份感情放在了其的一些旧部上面。
潜力远大的古剑自不消说,便连赵宏这样能力上并不算是出众的,亦开始重用起来。
而这一次,亦算是张饶暂代国相后的第一次述职,王政自然格外关注。
只要表现的中规中矩,这个“暂代”自然便可去了。
或许也是清楚这一点,风尘仆仆的赵宏刚入下邳,稍作一番整理之后,便连忙前来拜谒。
“臣赵宏拜见州牧。”
嗯,还算准时。
看着走到跟前,一躬到地的赵宏,王政笑了笑,先摆手示意其就坐,寒暄几句后便问道:
“你去彭城也有一月了吧,最近怎样?”
这话问的轻描澹写,赵宏却不敢随意回答,连忙整冠肃容,一板一眼地回答:
“有赖州牧恩德,各项施政还算顺利,其中今春的耕种,较之去年,仅国都境内,便多开垦了数万亩的良田,若是整个彭城,按目前统计应有接近六万之数,这全是主公创办的合作社制度,实在是一项良政,给百姓们很大的帮助。”
王政闻言,点了点头。
彭城从一开始便是他心中的根基所在,又是徐州的门户重镇,即便如今政治中心放在下邳,也依旧十分重视。
说起来,让赵宏去任国相,王政心中其实是有些忐忑的,若是对方表现稍有让他不满意的,那立刻便要有所调整。
当然,相比能力,态度上却更为重要,赵宏虽未入系统,毕竟也是黄巾的出身,这也是王政选其的原因之一。
“多了这么多耕田。”王政又问:“开垦之上可有问题?”
“去年张相的章程做的已是极好,臣如今萧规曹随,倒是问题不大。”赵宏恭恭敬敬地道:“种子、耕牛,劳动力,乃至农具缺乏的地方,或由官署调济,或由合作社自发协助,让百姓人人有田可耕的同时,亦让每寸良田不至荒废。”
说到这里,赵宏顿了顿,面带微笑地续道:“今年春季雨水极是充足,眼见来日收成必好,百姓们很是高兴,都说乃是州牧的恩德,有些地方甚至已经供起了生祠,日夜香火不断。”
“如此甚好。”王政心中一定,又问道:“几处药山如何?”
自占领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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