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洪岩倒是早就听过宋温暖的解释。
他喝了口酒,有点无奈地说:“兄弟,宋总管倒是和我说过其中缘由!
他说人被逼到极点之后是很可怕的,只是有的人从来没有被逼急过,就算死都死的很窝囊。
他的意思,是让咱们采取一切可能的措施,把所有受灾难民往绝路上逼,逼得他们造反。
所以……你所见之事,正是宋总管所期待的事情。
而宋总管所期待的事情,也恰巧正是大将军前进之路上必备的条件。
所以,我看不惯宋总管的做法,你可能也没法理解,但现在,你我只有服从安排这一条路可走!”
说完这话,两个侍卫对视了一眼,都无奈地笑了。
……
次日,吴知县命人告知所谓的富商洪岩,说他今晚将在城中最豪华的酒楼宴请他们这一行人。
洪岩并没有推辞,直接让那人带话回去说今晚准时赴约。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洪岩在两个侍卫装作的管家兼保镖的簇拥下,来到了酒楼。
吴知县亲自迎接,满脸堆笑,恭维道:“洪老板,能邀请到您真是我三生有幸。您的到来,让这小小的县城都蓬荜生辉。”
洪岩微微一笑,拱手回礼:“吴县令过奖了。在下只是做些小本生意,哪敢与县令大人相提并论。”
吴知县拉着洪岩的手,亲切地将他引到餐桌旁,一边请洪岩入座,一边说道:“洪老板,今日能请您来,实乃我吴某人的荣幸。请您务必赏光,尝尝这酒楼的佳肴美酒。”
洪岩看着这满桌酒菜,算是明白了宋温暖先前告诉他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到底是何含义了!
村子里都已经饿死人了,这县太爷却还能请人在酒楼吃饭。
何等讽刺啊!
……
酒过三巡,吴知县见气氛渐入佳境,便趁机提出自己的要求:“洪老板,您也知道,我身为县令,治理一方百姓,实在是责任重大。
然而,这突遭旱灾县里财政紧张,民生艰难。我时常为此寝食难安,想尽办法为百姓谋求福祉。”
洪岩闻言,心中明白吴知县的用意,却故意装作糊涂,问道:“哦?县令大人有何良策?”
吴知县放下酒杯,凑近洪岩,低声说道:“实不相瞒,我近日想推行一项新政,以减轻百姓负担。
只有百姓的负担减轻了,大家才能勒紧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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