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五爷草上飞等七个山贼,就这么被宋温暖这群早早埋伏于此的人,像是捆粽子似的带到了大军之中。
在大军安营扎寨的地方,接收了宋温暖建议的张桂莹,命人弄了一个硕大的军用帐篷充当临时的衙门大堂。
龙五爷草上飞等人被押到大堂之后,宋温暖跟个县太爷似的端坐在那张现拼起来的公安桌上。
桌上,一块还算圆滑的石头充当着惊堂木的角色。
不过这也是无奈之举,其实宋温暖对于“惊堂木”的第一选择,是大将军的那块令牌、武将们统称为虎威。
他想把那玩意儿给借过来玩玩。
当然了,这种能调动麾下大军的令牌,张桂莹是打死都不可能借给宋温暖的。
……
大堂之上,宋温暖端坐在高高的公案之后,面色严峻地审视着跪在下面的山贼。
龙五爷草上飞等山贼头,这会儿虽然已经被卸去了身上的锁链,但还是不敢妄动,一个个跪倒在地,额头紧贴着冰凉的地面。
身上的粗布衣裳沾满了泥土和汗渍,显露出他们这群人一路逃亡的狼狈。
宋温暖一拍惊堂木,声音在大堂内回荡:“堂下之人,你为何要做山贼?快快从实招来!”
龙五爷急中生智,猛地是咬紧牙关,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大人,小的冤枉!小的不是山贼,只是个普通的百姓。”
对于龙五爷的这份狡辩,宋温暖并没有觉得有丝毫意外。
他很清楚这群山贼们在被抓之后,都会竭尽全力甩掉“山贼”的帽子。
“都是大老爷们儿,怎么还敢做不敢当啊?”宋温暖拿出激将法问着。
龙五爷一听这话,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一些着急的神态。
他们这种在道上混的人,十个里面有九个都有有那近乎变态的狂热自尊心。
一个个都是那种头可断血可流名节不能丢的家伙。
甚至就算是被抓之后过堂挨板子都不能喊疼!
硬扛十几板子而不吭声的人,会被道上的人竖起大拇指夸一句是个爷们儿。
以后在道上混的时候,同行们也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敬他几分。
但那些没挨几板子就被揍得哭爹喊娘的家伙……以后放出来了就算还能继续混下去,那也是到哪都得低着头走。
所以这会儿的龙五爷被宋温暖这么一激,当即不愿意了,“这位大人,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哪里敢做不敢当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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