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
她作为你的女儿,其下场不是和你一样掉脑袋就是被埋到青楼娼馆!
所以,我现在不管是杀了她还是把她当着你的面儿给糟蹋了,都不算违背大乾律法!
综上所述,我不光不是畜生,还是个遵纪守法的大好人!”
熊天成没被宋温暖这强词夺理似的讲道理说服,反而啐了口痰大叫:“你放屁!你这是动用私刑!”
宋温暖摇了摇头说:“不,我是钦差大臣身边军师,除非你是有功名在身否则我有权利在任何地方以任何手段审你和你的同伙!”
这话说完,熊天成彻底蔫了。
“给你三秒钟,给我个名字,否则……你可能会见点血!”宋温暖说着,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衣服。
熊天成没有丝毫犹豫,疯了似的抢着回答:“好!你问!你问什么我说什么!”
宋温暖嘿嘿一笑,扔了匕首并拍了拍那小女孩儿的脸,“行,你爹爹还是疼你的!滚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小女孩儿这会儿已经哭的快背过气去了,听闻这话之后如获大赦一般向着自己母亲那边连滚带爬地跑了过去。
那个差点被镶嵌进地牢大门的妇人,忍着浑身哪哪都疼的剧痛,强行起身将女儿搂在了怀里。
宋温暖懒得理会母女二人放声大哭,转头看着周立林,“老哥,会写字吧?”
周立林对宋温暖也是充满了畏惧,一秒都不敢耽搁地疯狂点头道:“会会会……当然会了!”
“行!那下面……我问,他答,你写!”宋温暖左右转头看着熊天成和周立林二人,“很简单吧?能配合好么?”
熊天成咬着牙,点头嗯了一声。
周立林则是主动来到满是刑具的桌子,翻找着笔墨纸砚。
……
“谁派你来的?”宋温暖问着。
熊天成回答:“具体是哪位大人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和我联系的那人,是个姓吴的仵作!”
“他说他是哪里的仵作了么?”宋温暖再问。
熊天成思索片刻后缓缓摇头,“没说,只是好像提过一个叫方大人的人……好像是个大官儿!”
“他提那个方大人的时候,都跟你说了什么?”宋温暖三问。
熊天成回答:“说这次事情办好之后,方大人能把我们弟兄几个都招入他的麾下,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不用再冒着被官兵围剿的风险去劫道了!”
“给了你们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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