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暖就这么带着小朝小暮径直走上了二楼,只留老鸨子一个人在楼梯口呆呆发愣。
这么多年了,她还真就没吃过这种亏!
以前那些王公大臣皇亲国戚过来消费,再怎么难伺候但是基本上是没有在钱这方面出过任何问题的。
大家都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谁都不好意思在嫖的时候因为钱而差事儿。
这宋温暖倒好,妥妥一个耍不要脸啊!
“不行,我得去找老板说说这事儿,平白无故亏了几百两银子……你这是拿我们当大冤种了啊!”
老鸨子愤愤不平地念叨着,转身向着后院飞奔而去。
……
到了思思的房间,宋温暖也没客气直接推门就进。
这会儿的思思正在“对镜贴花黄”呢,听到门被人推开,吓得一个哆嗦就站了起来。
但当他看到宋温暖那张熟悉且够贱的帅脸之后,顿时松了一口气。
“爷,您来了!”思思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对着宋温暖弯腰行礼。
“走吧,爷刚赎了你,以后你就是爷的人了!”宋温暖说着,伸手摸了摸思思的小脑袋。
听到这话的思思,脸上下意识浮现出了喜悦的神色。
但这喜悦之色不出三秒就被担忧和难过所替代。
“爷,不是思思不愿意跟您走,而是思思身不由己啊!”思思可怜兮兮地说着,双眼开始逐渐变红,眼瞅着眼泪就要下来了。
看到思思这模样,宋温暖能猜出她在担心什么,于是便主动拿出一张一百两银票,“你说过你主动卖身青楼娼馆是为了家人,你跟了爷,爷自然也会让你的家人衣食无忧!”
在宋温暖语言和实际行动的双重保证之下,思思高兴地一下就蹦了起来,随后顾不得地位和身份的差距,一把搂住宋温暖就是好一顿猛亲。
小朝小暮两人看到思思如此没大没小,下意识就想上去阻拦。
但看着宋温暖似乎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二人也就很默契地选择了闭嘴。
……
一阵腻歪过后,宋温暖坐在凳子上,享受着小朝小暮的捏腰捶腿,喝了口茶好奇地问着正在收拾自己东西的思思,“你全名叫什么?”
打包行李的思思不假思索回答:“爷,奴家姓文,贱名思秋。”
“文思秋?”宋温暖重复了一遍,随后缓缓摇头,“你这名字当真是不好听啊!”
跪在宋温暖腿边给他捶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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